麦子,命中的麦子
麦子在风中摇曳,金黄的麦芒直指青天。
麦子已经金黄,茫茫,蔓延原野。
深处的品质,包裹其中,迎风而动,却默不出声。
承受冰雪的洗礼,饱含春天的情愫,酿造着土地之上最纯洁的形象和最纯净的气息。
歌声来自麦子的内心,赞美是我永远的真诚。哪怕是一片麦叶、一个麦穗,都倾注着对土地的热爱。热爱之后,是最灿灿的奉献。
我总是这样想,感受阳光雨露,同样是生长在一块土地上,我却毫无成绩。
这使我满怀深刻的愧疚。
盛开的棉花,是不是乡愁
盛开的棉花,白花花的,一朵洋溢着幸福的花。
秋天的棉花,秋天的花朵。一朵温暖的花。
在一抹红霞里,闪亮幸福的面颊。
一层秋霜在花朵上闪烁,在一场风里纯洁灵魂。
沉思。不语。把梦掩进不朽的日子里,花朵是一种思念。
时间的尘埃总在沉默,异乡是一种痛。
从一朵开放的花,想起温暖的爱;
从一瞬间的感觉,想起记忆的家。
我满怀感激,聆听那些朴素的棉花开放的声音,是歌唱。我泪流满面,怀念那些逝去的日子。
这是不是乡愁?
乡音,最适宜表达热爱
往事如风。村庄里正刮着一场风。秋天的一场风。
村子的街道上,只有我自己。只听见风走动的声音。
安静。我用安静的耳朵倾听风掠过的声音和月光尖尖的喘息。
村庄越来越空。以什么方式可以回到从前?用什么可以赌回我曾经的青涩。
那些曾经的树木花草已经老去,那些曾经青春的男男女女已经老去。
回忆那些曾经的事情是不是只会叹息?
爱是曾经的记忆,热爱是怀念。
我说:我要站在乡村的屋顶上用乡音大喊,把往事喊上三天三夜!
秋天,一辆马车行驶
黄昏。一辆马车行驶。秋风已悄悄刮起。
血红的太阳发出血红的光芒,泛着金色,使每一株庄稼都闪烁着。
粮食,质朴,沉甸甸,闪耀着秋天的警句。
饱满的丰收,就是对土地的感谢。
秋天,是一场渴望,也是一切猝不可及的喜悦,被珍藏在一双双粗裂的手心和沧桑的心里。
那些菊花已经含苞待放,发出冷峻的馨香。
一辆马车行驶在秋天的田野,满载着喜悦,安然,感恩!
乡村,我惟一的宿命
我的乡村是我心中的圣地。我的希望和惟一的宿命。
祖父沿着麦子指引的方向向前,父亲沿着麦子的方向向前,我却背叛了麦子的本质,走进了不能生长麦子的城市。
得意。失落。沮丧。城市沉重的压抑使我茫然。我无法与城市抗衡,头破血流,有时不得不低下头。
身居久远的城市,我如何才能倾听到村庄的声音?手势已经远去,触摸乡村的肌肤已是妄想。
炊烟。老屋。流水。沧桑的脸孔和手臂上凸出的血管,温暖如家。在一堵墙的背后,或者一座篱笆的旁边,苔藓蔓延,我的思想只能依附着风雨生长。
在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我遥望远处的村庄,湛蓝湛蓝的天空,我的村庄在远方伟岸如山。
在漆黑的夜里,我伏在梦里,仔细聆听乡村的呼唤。
农历的日子,茂盛着农谚
农谚,乡村的一枝花,所有的乡情,所有的庄稼,所有的花朵都攀援农谚生长。
农谚是一地茂盛的青纱帐,不停地疯长,疯长成荡气回肠的原野和乡村。
镰刀是农谚的一种。锋利的刀刃光芒耀眼,手一试,血流于地,浸泡着沃土和沧桑。镰刀收割庄稼,也收割乡村的灵魂。我总是与我祖先讨论农谚的本质。
沿着祖辈前行的方向,一直走在浩瀚的黄土地上,乡土是浑厚的,乡土是多情的,多情得难以让我忘怀。
我无法表达我对泥土的情感,始终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词语表达我的心情,我只能寻找一句名言来表达:
“为什么我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