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发明还需要我们炫耀吗
我想起了秋天的一部词典
鱼在天上飞
水在山上流
世界的深处不是水流之巅
我一次次呻吟
祖先用血书写了历史
只有良心才会让人明白历史的理由
一部春秋让世人臣服
我读白了千万条历史的陈词
心却被爬行文字禁锢
孔子的那句学而优则仕 让我们误解了千百年
当我们用火药祭神的时候
徒孙们就在用火药制造枪炮
远处的麦地里隐藏了黎明
一纸火的词语后面是沧桑的历史
地狱在火里潜藏了一部词汇
翻开就是辛酸
徒孙拿着我们的罗盘航海
让他们发现了新大陆
我越过千万里黄沙
南方的暴风骤雨让我安逸
千年前我就熟读了四书五经
可尘世大批的人类 痛失了信仰的归宿
花儿与少年
鱼儿与水
春天与太阳 都是我千年至爱
我死以后春天还会怒放吗
我死以后夏天还会火热吗
我死以后秋天还会落叶吗
我死以后冬天还会下雪吗
我死以后故乡的那颗红杉树会穿破天空吗
我死后太阳会哭泣吗
我死后海水会倒流吗
我死后远古的诗人会复活吗
也许会
也许都不会
我千年复活于火
百年之后死于灿烂
抱着远古的人类 我在祖国的万水千山中生儿育女
远古 人类在变迁
唯有时光不老
唯有思想不老
我的思想放纵了人类的狂热
当春天来临时 失败的是雷电
当秋天来临时 失败的是春天
如果谈论秋天 我就有许多感慨的语言
我的信仰从秋天的谷物里穿越了极速
唯有谷类是我的安慰
河流在我的身体里下滑
秋天盗走了我的心事
在海的潮涌声中我劫持了几个澎湃的音符
那吹箫的人早已悄然离开了海
我忧愁于水的静怡
芦笙笛笛
干万里黄沙风情于一杯酒
一曲千年之恋拥进了秋天的乡野
我投石于水 确惊破了天
我投石于火 确惊破了水
祖先曾吃草充饥
他们在哪里
五千年前我滚石于火
滚水于火
滚水于血
天地良心
我在黎明守候季节
为劳作的人祈求春天
当春天来临时
我的心沉沦于了子夜的海
海 在春天不过是一面镜子的苍白
我把万般苦难都置身于了海的那片苍白
从我远古祖先的印刷术里 我看到了文字表白历史的理由
那时候的人类和那时候的海 都被我祖先一纸文墨超度
青春从象形文字里升华
世界的千年道义 让我成了秋天的气候
可我从不会向生活妥协
山雨欲来风满楼时
我想到了坐井观天的人
也想到了火
火 是人类的千年道义
火 是土地的千年道义
我身子在道义里发抖
我从火里取水
头颅被火燃烧
那些用火药做烟花爆竹的人 还在到处祭神
我重复圣贤的话语
世界仅存一种光明的人道
那千年世俗潜藏在了阳光的阴影里
我的血流脉动了生命的心跳
获得重生的灵魂 会在时空里焕然
我要的色彩 并没有出现
天地珍藏了我千年心事
我的眼睛被雷电燎亮
阳光从春天逃走
对春天我又能承诺什么
我要的色彩 古人在五千年前就用血渲染了
可我的泪水是春天最后一滴雨水
雨水透彻了我低处的河流
河水漫过了秋天
雨水在秋天里发了狂
禾场上堆满了秋天的谷物
粮食是我的至爱
月色从黎明里挤出了冬天的薄雾
世界是崭新的 冬天的雪刚落下
雪中我找不到方位
风给了我方向
方向为谁
冬天我找不到耕种的人类
我体内春天在轰鸣
春流穿过了我的心脏
我喜欢铿锵的心跳
我喜欢澎湃的心跳
心跳 盖过了一切
山下的稻田
海边的潮涌
故乡的荷塘
都被风渲染上日月的图案
此时我想念雨
想念雪
想念用火药祭祀神灵的人类
一秒钟之前我的世界下了雪
一秒钟之后我的世界是春暖花开
世界的顶端是什么
白茫茫一片
或者是人与星辰共舞
我想那就是了
我是不够白
但心怀世界
那些雪地的脚印光滑圆润
可惜没有脚趾的印痕
荒草茂然
严寒对它没有伤害
我倒想念草上伤痛的风声
那时我曾吃草充饥
那时候天更蓝
那时候水更清
我发誓 那些的美好
时常让我怀念
人和美好的事物最终要分开
创造美好的事物 可以给人类安逸
但人类的欲念永无止境
我的欲念漫延了春天千百年
春天和人类拖延了青春的步履
时光被我的青春撞伤
岁月忐忑
那个在山上终生采摘山果的人
那个终日劳作耕种土地的人
那个用海水喂养生灵的人
那个吃草喂奶的人
那个在黄河岸边洗涤黄沙的人
那个在村庄生儿育女的人
那个在秋天清扫落叶的人
都将是我生命的至亲至爱
我终生念叨儿女的乳名
山顶上的风沉入了夕阳
去年我在家乡为祖先的墓地祈祷了圣经
今年我在故乡种植了花草
来年我将回故乡耕种五谷
我终生念叨父母
故乡 我终生连心的地方
我思乡的语言在异乡独白
在父母劳作的土地上 我播种了灵魂的种子
天地响彻了灵魂的的声音
明天是什么颜色
时光是否会极速下滑
我的身躯裹满了春天的草
祖先的四大发明早了西方千百年
最终给他们索取了
而且给我们制造耻辱和灾难
我们怎能忘记
是我们的父辈 教导儿孙为中华崛起而读书
我是纯真的自然主义者
可我的血渗透了水和光
雪是我心腔内部火焰的气候
都市源于我内心的独白
水在山上流
鱼在天上飞
无名的山脉蕴藏了火山的沉默
对都市我守口如瓶
旷野之心让我明于水火
我是手握铁锹的人
可春天的夜涨满了河水
去接近世界濒临崩溃的时空
我是手握时光的人
春天我对接了闪闪发亮的星辰
种子渗透了血的力量
远古时期的火早已被石头磊落
地狱之火渗出了海潮
我被耕种的人类救赎
当秋天来临时 我开始忙于收割
火出卖了我的贞操
一纸文书在都市挂了彩
光 撞破了春天的门
黄土磊落的城墙被风吹拂
在未经识别的星辰上我撒下了稻菽的种子
我没有被光掏空
海是我失去了记忆的地方
春天破了一道海口
我堵住死亡之门
死亡从土地渗出了血
在大海里劳作的人
是执着的人
他们熟悉海的生灵
海水里他们撒了盐
在海水退潮时我确捡到了几只小贝壳
航海的人是否还在用罗盘定律
风折断了桅杆
当年海边的炮台还在
只是我们把它装点了一些
我从炮台折回
遇到了看海的人类
说 要把海喝干
望着海 望着快要被人类喝干的海
不知海那边的人在想什么
我从镜中穿越
春天已怀孕
可诞生 离秋天遥远
在田野我耕种却不充饥
在山地我种树确不栽花
冬天的雪 是对我秋天领地的入侵
我追逐山野的风
春天在黎明里还不醒人事
狂野之火从风尘里复活
我听到了火的呐喊声
山从黎明里出血
很多河流已巨变
那些看海的人类也没有躲过时间的算计
我是徒手取火的人
我是徒手搏击雷电的人
我是徒手下海的人
我是徒手翻种土地的人
我唯一的理由就是复活
复活是生命的轮回
复活是生命的呐喊
复活是灵魂的超度
复活是风的极速
风是时间的刀客
风是光的剪影
我徒手捞海 徒手碾碎了天地之火
最终是火完美了我的归宿
是光跌落了千年风尘
可我没有躲过光的追逐
是光变卖了我的青春年华
石头万年前就变卖了火
那时候的首领鞭打人类时 还是兽皮遮羞
那时候没有一言九鼎
那时候没有三妻四妾
那时候没有私欲和贪婪
我发誓 那些美好我会永远记忆
远古的语言从石头里钝出了音符
那刻满了爬行文字的石头和骨头 在陈列馆里发狂
风被我埋入了秋天的山谷
那千年前的心事被我埋入了与世隔绝的田野
黄昏的海水顿生了黎明
黎明众神歌舞的代名词
时间茫茫无际
春天潮涌海水时 秋天开始与世隔绝
我倾料于远古的光
那里有赤身裸体的人类
那里有赤身裸体的爱情
只是灵魂裹满了兽皮
因为他们曾吃动物充饥
远古圆画了时代的轮回
我们的祖先在哪里
在像形文字里我看到了祖先的身影
我是祖先的一生光明
和所有拥有光明的人一样
我会将火高高的举起
黑夜我举火明示
光从我胸腔里释放
泥土中发亮的种子撑破了夜空
叫春的人类脱尽了世俗
我的爱情是饥饿的季节
在一杯酒里我释放了春意
人类我不需要怜悯
我世界的终极是一场雪
雪让我孤立无援
所有的孤立都将死于冷嘲热讽
神我不能自由言论
在尘世是神抬举了我五千年
可我不会用火药祭神
神让我风流倜傥
黄昏惹怒了我的众神
众神把我定论在黎明
是黎明残破天空
我的世界隔春天只是一个跨越
是村庄藏匿了我的春天
世界藏匿了我的青春
村庄有我的血脉
世界千万年前是大海
万年以后是火山
我的血脉流放在了千年雪山
风撞破了秋天的门
春天在麦地里呐喊
找爱的人在田野里赤身裸体
我的心事搁置在了春天
风是千年之火
滚火为雨的风摸进了村庄的门
我的儿女在晨读
那书声敲破了朗朗乾坤
只有儿女才是我的真爱
世界早已不需要我陈述爱情
万年前的人类为我设置了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死亡只不过是一个虚拟的陈词
对于死 腐朽者可能是极乐生悲
死亡是一纸苍白的语言
当你独白时
纸上会给你定论
春天之水上朔到了五千年前的江河湖泊
我用整整一生换一身清净
以史为戒
土地在我怀里受孕
千年前我头顶的闪电如光灵
夜是不变的苍茫
以火为血脉
水在山上流
鱼在天上飞
天空卷曲了夜的海潮
时光之火
灵魂之火
天堂是火的归宿
但我浑身于血色
黎明之光释然于了遥远的青春
早晨我从石器时代走来
满身裹满了树皮
眼里布满了海潮
那远古的死亡巳封尘在一滴血中
酒色之徒狂妄自大
可我从不借酒浇仇
当年我先人衣不遮体
还生儿育女
在人类的世俗中
我繁衍了子孙
可我的青春从不慌忙
太阳燃烧了我的青春五千年
火落色于千年稻田
前人衣不遮体 饥不择食
他们在哪里
我为他们感恩
儿女是我的安慰
有了安慰 我勤耕苦作
有了安慰 我不惧怕死亡
地狱只剩下绝望
天空寸草不生
在光的尽头是黑暗
我从天堂回到田野
罪人早已死亡
那些打黑脸说唱的念经的人 是图人钱财
在我身上光为我磊落了铜头铁臂
罪人在地狱伏法
我圣明的祖先在落泪
在子孙面我常提起祖先的四大发明
可我们繁荣昌盛的儿女让我们光荣 让我们骄傲
公道 是人类最光明的理念
我时常被公道掂量
在公道的天秤上良心重如泰山
那些腐朽者在公道的天秤上轻于鸿毛
民族的素质是国人的良心
那些麻木的人
那些麻木的集体
那些麻木的土地 是人类素质的失道
最早世界的歌谣 是风的怒吼
风诞生于我祖先的呐喊
所有恭维的语言都是后来的
我是第一个见证了死亡的人
评价一个人时 为什么要用盖棺定论
我不敢妄言
可能都是历史的理由让我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