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毛月亮
种人,口硬心软,吊然嘴卜不饶人,但是心里比谁抑办讹弱。而还有一种人,极度的仗义,虽然平时没有主见,但是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据对会冲到前面,这两种人都有一种信念,那就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受到伤害。
当这两种人遇到了一起,那可就热闹了。
我对着老易大骂道:“滚犊子,你这不是找死呢么?要死也轮不到你打手 你充什么英雄好汉?”
老易没有转头,还是集中精神看着那个正在掰自己脑袋的老潜水员,他身上早已经全是汗水,夜晚深山之中气温很低,在漆黑的夜中那些汗水还冒着热气,随着他喘粗气的声音四散开来。
老易对我说:“咱俩不能全扔这儿,得活一个,你懂么?还有一分钟打手 我就是废人了。你快走。替我活着,好好的活,你还有家人
我愤怒了,对着他臭骂道:“滚你大爷的,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跟你说打手 操的,你没有?”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转过了头望着我,由于我那黑指甲是慢效的,所以他的胳膊还在流血,尽管疼痛使他满头的冷汗,但是他却笑了,他边喘着粗气边对我说:打手 我的家人,早已经死光了。”
什么??我愣了,我才想起来,我和老易认识这么长时间根本没有去过他家,而且也没有听他讲过他父母的事情,由于我这人性格比较粗心,所以也就一直没有问他,没想到他比我还要惨,竟然已经没有亲人
。
等等,我摇了摇头,这老小子是不是再骗我呢?这不能怪我,要知道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相信它?
于是我对着他说:“你太不把我当兄弟了,要死咱们一起。
在我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老易一把拽着我以极快的度串到了一边,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才现,那个老潜水员已经扑到了我俩刚才站的位
。
他大爷的,我的心凉了,看来这老杂毛儿是彻底的醒了,只见他一把抓空口竟然扑到了地上,然后竟然抓起了地上的泥巴望自己的嘴里塞去。
看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一哆嗦。都说扎尸的尸体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能觉得饿,所以看到什么活的东西就想扑上去撕咬,温热的血肉更是最佳的选择,但是尸体哪儿有饱肚的感觉啊,所以它们就不停的吃,知道吃不下了,便把自己的肚子给扣破,然后继续吃,永无止尽。
想不到这个老杂毛的度竟然是这么快,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看来只有三遁状态下的老易才可以勉强跟得上它的度,想到我这,我的眼眶竟然都红了,第一次,真的。尽管我以前也没做出过什么事,也遇到过比较强大的对手,包括白无常和七死草人。
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绝望过,此刻的我竟然变的如同蝼蚁一般的弱小,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而这时,老易喘着粗气对我说:“现在你知道了吧,你留下来的话,是必死无疑的,还有不到一分钟,如果你他大爷的再不走,我就自杀在你前面!!滚!!!快滚啊!!”。
我望着老易,好兄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你这种傻瓜的存在,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已经明白在这么跟老易耗下去的话只能是妨碍他,于是心中便想出了一个想法,我便对着他说:“那你自己保重吧!!!,
说完,我快的像远处的甄阿姨跑去,要知道老杂毛已经没有了眼睛,所以它不可能看见东西,它现在应该完全是靠感觉,对活着的物体的感觉,特别是奔跑中的东西,所以我这一跑,它直接就向我扑了过来,嘴巴里的泥巴掉落一地。
老易一咬牙,迅的飞身又是一脚,将它踹倒在地,然后对我喊道:“老崔!!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保重了!!!”
我心中一阵苦笑,跑到了甄阿姨的身边,还好,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呼吸还算平稳,于是我把她背到了后背上,没有迟疑的就往树林中
。
可是,我真的能抛弃老易于一人而不顾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把甄阿姨藏到一堆灌木丛中。希望不能被那老杂毛现吧,不得不说打手 甄阿姨并不轻,外加上我剧烈奔跑的关系,我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根烟放在嘴里点着了,烟已经很潮湿,抽在肺子里挺疼,我苦笑了一下,望着树林外那正在和八耀煞拼死战斗的老易打手 心中想道。
对不起老易,我还是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死,如果真的要死的话,那就让我去吧。
迅的破了手指,在然后从衬衫上扯下了一块儿布,我还有最后的武器,长生木解符。
之前讲过了,这道符其实并不难画,我以前网学《三清符咒》的时候就会画,只不过它引的条件很大,要用自己的生命?
我嘴里碎着烟,用手指在布料上飞的勾勒出一个象形的“木,字,然后符头符胆画好,并没有画符脚,因为这里也有个说法,此符一出,没有回头路,只能破釜沉舟与敌人同归于尽。
想当年九叔就是用同样的水解符干掉了一个僵尸王,而我身为他的徒弟,用同样的手段干掉一个比旱魁低两级的八耀煞也不算毁了它老人家的名声。
想到九叔,我心中一阵苦笑,看来这次我不用镜子也能见到它老人家了,也不知道阴间好找工作不,如果梅艳芳和阿桑没有投胎的话,那么也不算是太坏。
起码,我又能听寂箕在唱歌了。
想到了这里,我又苦笑了一下,阴市半步多,他大爷的,等着我,哥们儿马上就又要去了!!!
起风了,我叼着烟手里攥着那张“长生木解符,再一次的走出了树林,此时,一分钟正好过去,老易胸前的血八卦正好消失,他顿时不甘心的倒在
正当那个老潜水员想扑到老易身上把他也当泥巴一样塞进嘴里时,我着急的大喊一声:“甄俊波!!你个老杂毛儿!!有本事冲我来!!”
当然了,现在的老潜水员早已经失去了心性,它根本听不懂我说的话,只是由于耳孔还有没有住,所以听到巨大的喊声,让它一愣,竟然真的停住了,然后转过头像我这边闻着。
没想到这个老潜水员还是属傻抱子的,一听到喊声就被吸引了,我心中骂道,没大脑的货。死你手里可真冤枉。
不做二不休,我直接用黑指甲在左手手背上快的划了几个大口子,新鲜的血液气味大概能更加的刺激到它吧。
而此时,倒在地上的老易吃力的转过了头,由于极度虚脱,使他喊不出话来,他见我回来 ,竟然哭了,真的,虽然我俩隔的很远,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倒在地上,脖子上挂的手机就在脸边,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老易哭,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已经到了这斤,地步,也不知老易的泪水是代表着什么,是惊讶,还是惊喜,或者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些都不是。
因为他的眼泪,代表的是友情。
我都说了,我俩走过命的交情,我们这一代人,大多都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们这一代人注定孤独,希望能有一个兄弟。
我很庆幸,我碰见了老易。他就是我的兄弟,我怎么可能抛下我的兄弟芶且偷生呢?
老易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擦了,他虚弱的说道:“傻,你他大爷的回来找死啊!”
我叼着烟笑了,他说的没错。于是我便对着他说:“你的亲人并没有死光,你还有我,大哥。你说的没错,我回来确实是找死的。以后你好好搞你的新明,没准儿还会为祖国做贡献呢,所以我怎么能让你死我前面儿呢?。
老易见我都到这时候了还开玩笑,竟然哭的更伤心了,因为他知道我这次必死无疑,但是我心中所想的却是,人既然是哭着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位什么不笑着走呢?如果说我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应该只是我的老爹还有我那年迈的奶奶了吧,我还没有尽孝道就要去阴市报道了,客死异乡的滋味确实挺难受的。
起风了,那个老潜水员似乎真的闻到了我身上出来的那股血腥味儿,确实,比起老易那带有煞气的血,我这二十多年陈酿的处男血闻起来要甘甜美味的多,只见这个老杂毛一边反复的点头闻着,一边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这正和我的意,我猛抽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在了地上,提起“长生木解符”文叔的水解符是能改变地下水脉,也不知道我这木解符的效果是什么,如果可能的话,让我变成一颗李子树也不错。
起码熟透了掉在地上还能给野老鼠解饿,我脑中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真是奇了怪了。
而这时,那老潜水员已经离我不远了,确定了我就在它的前方,它那腐烂成一个大洞的嘴巴里又出了嘶嘶的声音,活像是一个叫不出声的老王八,它似乎在笑眼前出现了一顿美餐吧。
我也在笑,我在笑着死神的降临。
我手里拿着符双手同时交叉于胸前,就等它上门儿然后和它同归于尽了,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正当这老东西要扑过来的时候,却又出现了十分不寻常的状况!
只见它两个爪子弯曲,马上就要冲过来的时候,忽然,它那弯曲的双手猛然的盖住了自己的头,同时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
由于它死的时间确实很久很久了,所以每一斤,动作它身上的骨头都卡巴卡巴的响着,之前我说过了。活像是一个木偶一般。
我愣住了,这老杂毛儿是怎么了?良心现了?不可能,这玩意几又没有人性,怎么可能放看到嘴边上的肉不吃呢,只见它好像很痛苦一般,双手捧着头,然后咔吧咔吧的拧着自己的脖子望了望天。
风依旧很大,大到已经吹散了乌云,被乌云隐藏起来的月亮露出了头角,今天不是满月,但是月光洒下,却也把这片山中的草地给映照了个清楚
我有些惊讶,它看天干什么,于是我也斜着眼睛望了望天,只见这夜空中繁星一片,哈尔滨的夜空是绝对看不见如此多的星星的,除了星星以外,只有一轮明月当空,只不过这月亮和寻常时看到的月亮有些不同。
看上毒月亮的轮廓有些模糊不清,虽然不怎么圆,但是却也十分的明亮,不过令人惊奇的并不是它的亮度,而是在月亮的周围,竟然有一圈淡淡的光晕。
我记得又一次上网无意中看见过这种现象,这种月亮学名叫“月晕”是透光过高空卷层云的时候受冷晶折射作用,使七色复合光波被分散为内红外紫的光环或者光弧,围绕在月亮周围形成的。
日有日晕,月有月晕。月晕的出现,往往预示着天气要有一定的变化。一般日晕预示下雨的可能性大,而月晕多预示着要专风。所以,民间有这样一句诸语:“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所以在古时,民间称之为“毛月亮”
毛月亮本来是一种很是罕见的天象,每一次出现第二日便会平地起风,于是以前我们那些白道阴阳先生的老前辈们便开始琢磨这一天像,其变化对妖邪之辈有没有什么影响,要说祖先的遗产确实是宝贵的,这一点母庸置疑,几千年华夏文明沉淀下来的知识不计其数。三百六十行行行出人才,记的以前和九叔聊天的时候,他老人家就告诉过我,这种现象所对妖邪之物的影响。
而在我们吃阴间饭这一行中这种月亮也有个说法。
我们称之为“鬼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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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狗屎运
三古拉斯广坤曾经说过。即使是在牛逼的武林高手也哼哼竹…甲的一天,这话确实是没有错的。运气真的是一个很垂要的元素,这是真的。
真没想到正当我已经有必死的决心将去等待那老家伙扑过来的时候,大风竟然吹散了乌云,而且今晚竟然又是“鬼月亮”
鬼月亮,顾名思义,出现此月亮的夜晚,鬼怪通常会十分的活跃,正所谓万物离不开光。其实妖邪之辈也是如此,没有光就没有一切,只不过人走日光,鬼走月光,因为人死之后灵魂承受不住日光那么强烈的照射,所以只能沐浴在相对于柔和的月光之下成长。
月亮折射日光。就像是一面镜子,所以月属阴柔,许多妖邪之辈要吸取月光为营养,这便是电视中经常提到的,采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
其实事情只要是说开了,并没有古书上所写的那样深奥,要知道古人其实也是人,他们所书写留下的书籍我们完全可以当做一种方言来解读,就像是论语。不就是孔子平时侃大山的话,让那些好事儿的徒弟们记下来的么?
说起来僵尸之辈。和那些寻常的脏东西并不一样,僵尸一词出于《大千录》,是道家的一本著作,僵尸的意思是: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尸体不腐烂。说简单点儿,那就是顽固份子打手 属天地万物之异类,往往社会风气败坏之时,便会孕育出僵尸,僵尸因气复生,拜月而开眼,吸取人血而存活。
这拜月,便是要吸取月光中的某种能量,就跟咱们网睡醒时很困一般,早上上班没有精神,一下楼见到太阳就精神一点了,够一梦的
。
而偏偏不凑巧;出现,鬼月亮,时,一般僵尸之辈都会躲避在洞穴或者树林之中,因为“鬼月亮,也是折射太阳光,但是经过云层时又被折射了一下,导致在外围出现了一圈光晕,这光晕的光芒正好属阳,对寻常鬼怪还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于这老潜水员来说,确是十分头痛的,因为天道恢恢。必有其相生相克的道理,没有绝对的无敌,万物相克之根本源出于此。
我惊呆了,望着天上那“鬼月亮,真想不到,我的运气竟然这么的好,他大爷的,这也不能说是运气好,只能说是阴错阳差吧。
老天啊老天。你他大爷还算是挺公平,一个**闪电雷把这老潜水员给崩活了,大晚上却又出现了“鬼月亮,来克制它。只是苦了我和老易两个人,要为你擦屁股,这让我俩情何以堪啊。
咔吧咔吧的声音再次传来,那老潜水员好像是受不了这“鬼月亮,的照射,转身十分机械的像树林里跑去了。
现在讲起来虽然很是惊险,但是当时这一系列的事情都不过十分钟,真想不到最后又出现了如此戏剧化的转折,以至于我都愣了,交叉在胸前的双手还没有放下,有点儿不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直到那树林之中再也没有任舟声音的时候,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跌坐在这泥泞的土地之上,瑟瑟的抖起来。
不管怎么说。我不用死了,我们都不用死了,这劫后重生的感觉真好。就像是你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喝一杯尿,喝到嘴里才现其实是哈尔滨啤酒一样的过瘾。
老易还趴在那边,他见到那老潜水员竟然跑了,十分的惊讶,便虚弱的问我:“老崔。到底怎么回事儿,它怎么没有杀我们呢?”
我苦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对他说:“我哪儿知道啊。也许是咱俩命不该绝吧,天上出现了“鬼月亮”
老易靠在我身上。我拿出了两根烟点着了,把一根放到他的嘴里,虽然今晚安全了。但是并不代表着那老杂毛儿明晚不出来,这正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五一,五一过完还有六一的道理。
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吧,老易已经能勉强的站起身了,而且他手上的伤也开始慢慢的愈合了,这正是不幸中的万幸,煞气没有真正的入体,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想到我们和两个老神棍说好无论找没找到甄阿姨。半个小时后都要回甄家,可是这都两个多小时了,他们一定会很担心吧,不过好在甄阿姨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晕过去了,但愿她没有看见那老潜水员吧,要不然甄家可就真的要大乱了。
这夜已经是很深了,由于那老杂毛跑了,这附近的鸟兽应该都回来了,也不知道是那棵树上的夜猫子开始“咕咕咕咕,的叫着,似乎是在嘲笑我们这狗屎运一般。
我俩走到了树林之中,我把甄阿姨从灌木丛中拉出来,摸摸甄阿姨的脑门儿,很烫。好像是高烧了,唉,真是苦了她了。为了给两个老神棍送伞,竟然差点儿把命给搭进去,想想那两个老神棍市绘的嘴脸,我还真为她感到不值。
不过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是先回去再说吧,我把甄阿姨背在了身上,然后和老易一起向回去的路走
夜路不好走,大概一个小时我俩才回到了甄家,推开屋门,甄家人全坐在客厅里,当然还有两个老神棍,文叔和林叔见我背着甄阿姨,连忙上前帮忙把甄阿姨先扶到了沙上,甄家的人开始抱怨,自己这妹妹真是好给人添麻烦。
文叔听到了以后,回头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便也不敢出声了。
林叔拿来了一杯水,同时掐了掐甄阿姨的人中,不一会儿甄阿姨便醒了过来,她咳嗽着,然后吃力的睁开眼睛,现自己在家里,用微弱的声音问我们:“这是怎么了?”
我苦笑了,我们哪儿知道是怎么了啊,我看到你时,你已经是这斤小状态了,而且你太爷爷也在你身边。差一点儿就把你给带走了。
文叔忙问她,生了什么事。甄阿嫉想了想后,便开口对我们说:“我只记得当时我上山找你俩。现你俩并不在那山顶,于是便下山了,走着走着就下了雨,我就四处找地方避雨,没想到走到一处草地,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倒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呼,我和老易同时松了一口气,不记得了就行,要不然引起恐慌可就糟糕了,到时候乱成一团,就该没有办法收场了。
老易明显还是很虚弱,由于三遁早就散了,所以他又恢复了天然呆模式,他没有想到引起恐慌这一点。只见他忽然对林叔说:“林叔啊!我俩在山上刚才看到了那行,老 ”
晕,能不能让我消停点儿啊,大哥,我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对着众人大声的说道:“刚才在山上看见了个老兔子,啊呀妈呀,那老大,赶上小猪羔子了。”
林叔瞪了一眼老易,很显然。他俩并没有把那老潜水员不见了的消息告诉甄家人,如果甄家人知道了的话,现在就不会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喝茶了。
已经很晚了,两个老神棍见甄阿姨只是淋了雨有些烧外,并没有什么事,于是他俩便让大家都去睡觉了。
安顿好了甄阿姨后,两斤小老家伙出奇的没有再互相争吵,而是带着我俩来到了房间里,让我俩先坐下。然后问起了我俩到底现了什么。
老易由于有前车之鉴,导致现在不敢再多说话了,生怕再说错了什么挨林叔这个老神棍的白眼儿。所以这解说的重任就落在了我一个人的头上,我心里想着,这他大爷的该不该跟两个老神棍说实话呢?
虽然两个老神棍已经知道那老潜水员不见了,但是尸体不见其实应该有很多的说辞,山中野兽无数,还是新坟,让野狼野狗刨开了叼走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即使是告诉了他俩,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林叔我不知道,毕竟没有怎么接触,但是我了解文叔真的就好像农民伯伯了解农家肥一样,就文叔这本事,难道让他去和那老潜水员斗地
么?
而且如果和他俩说实话,我和老易这白派弟子的身份就会曝光,那我的脑袋跟惯了大粪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了这里,我决定了,就和平常一样,晃点这俩老东西,于是我便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对他俩说:“那啥由于山里太黑,我俩迷路了,走着走着,就看见甄阿姨躺在草地里,所以就把她背回来了,这山上啊,还真不是人住的地方,你看把这树枝把我俩这手 开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却还没有愈合,真就和被树枝划破了的一般无二。
两个老家伙见我这么说,也没说什么,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低头不语,房间里很安静,老易虽然煞气并没有入体,但是相对来说,还是吸收了一部分,虽然后来被我的黑指甲给化解了,但是加上回来的时候着凉了,身体开始起反应,开始不受控制的排气。也就是放屁,安静的屋子中只能听见他的屁声。
林叔不耐烦了,对着老易骂道:“滚出去,看你就不烦别人。”
老易丰分无奈,因为他也不想变成屁溜子,可是这纯属于生理反应,忍不住啊,于是他望了望我后。走出了房门,关上房门之前,又留下了一声十分响亮而又委屈的屁声。
老易出门后,终于安静了下来。林叔气呼呼的去把窗户打开通风,而我,则问文叔:“文叔。那尸体不见了,可怎么办啊?”
没办法,这确实是事实,如果弄不清的话可就糟了,很显然,两斤小老神棍也在为这事儿愁,因为这什么风水宝地是他俩弄的,如果他日让甄家的人现了祖坟里都能丢人,那这笑话可就开的太大了。
老神棍点着了一根烟,长抽了一口后,对我说:小非,你明天开始放假,回家去玩儿两天吧,然后直接回哈尔滨。”
晚上还有一更四千字,多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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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雷劈木
说道这甲坏要说一向,泣他大爷的人性,真是一件捉摸略旷刚事情,尽管我们都有这弊病,尽管我们也知道,但是就是改不了。
这文叔让我放假。一定是想跑路了,他大爷的,他心里最明白,虽然他只是一个老蓝道。但是这雷劈尸的后果能怎么样是不用多说的,我真的打心眼儿里鄙视他,虽然我知道,这确实不是为一个好机会,既然文叔放我假了。那林叔也一定能放老易的假。没有这俩老东西碍眼,那我俩如果要做些什么一定会相对容易一些。
想到了这里。我又苦笑了,容易他大爷,那老潜水员这么猛,拿什么跟他打啊?我俩和它的档次差的可不是一两点,我俩就跟拿砍刀去公然对抗一个荷枪实弹的公安干警一般,哪儿有获胜的机会?
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先自杀,然后在杀自己全家,活脱脱一个人间悲剧,估计此时甄俊波老爷子在九泉之下如果知道了自己死后这么多年竟然变成了潜水员的话,百分之一百二会气吐血的。
都怪他家老三,招谁不好,偏要招人家木匠,最后落得自己死不说,还要连累全家一起受难,
算了,想这么多也是白想,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坏人,那要我们阴阳先生来干什么,我算看明白了,坏人造业,造完业就偿业,如果没补偿完的话,那我们阴阳先生就帮他们擦屁股消业,如果没有坏人的话,那我们就会失业。
于是我便有些无语了,我终于明白了我们这个古老的特殊职业为什么会存在的原因,如果世界上全是好人的话,哪儿来的冤鬼?他大爷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想骂街,但是我止住了这个想法,因为天下乌鸦是纯种一样的黑,骂别人就等于骂我自己。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斤,到霉蛋儿。
于是我便对文叔说:“文叔,我走了,那你俩有什么打算?甄阿姨怎么办?”
这俩老家伙之所以跟我说这些,那是因为我比老易能机灵一些,能听懂他俩的话外之意。文叔对我说:“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走你的,我准备领你甄阿姨出去旅旅游,去一下比较大的城市之类
林叔坐在床上抽烟,听文叔这么一说,他顿时冷笑道:“臭不要脸
然后两个老家您便又恢复了吵架状态,现在的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两个臭不要脸的老骗子吵架了,这文叔摆明了就是想逃跑嘛,于是我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木质的地板已经有了年头儿,走到上面咯吱咯吱的。推开门,只见老易正蹲在走廊里抽烟。
于是我对这他摆了摆手。来到了走廊的尽头,站在窗户旁,外面的“鬼月亮“还是那么的朦胧,周围的光晕似乎更大了,确实很壮观,映的山上一片淡淡的白色,只不过一想起还有斤,老潜水员就躲在这山中就有点儿感到恶心了。
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老崔,两个老家伙怎么说的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他说:“还能怎么说。俩老家伙怂了,这次的事儿没整明白,就准备跑路了呗”
说完,我讲刚才文叔跟我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老易听完后叹了口气,也许他此时的想法和刚才的我一样吧。
有时候,我们都会认为自己是救世主,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现你根本无法去救任何人的时候,那就证明你已经长大了。
我忽然想起了这句至理名言,看来我们真的是长大了,原来童年才是那么的美好,他大爷的。为什么人的小时候总是想长大,而长大了以后却有总想回到小时候呢?这是否就是人的逃避心理?
我当时心灰意冷,第一次有了想逃跑的想法,不是我没用,而是那个八耀煞实在是太猛了,恐怕只有九叔在世才能消灭这个老杂毛儿吧。根本不是我两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儿能办到的。
可是一想到我俩一走的话,这甄家可就一定会被灭门,就跟老范的那句话一般“必须死”
这又让我心里有点儿过不去,这是真的,虽然他们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真的是因为我心软吧,比起哈尔滨的那些和尚。我的心真的是太软了。
我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也无法冷静下来,生命是可贵的,谁也没有权利去录夺一个人的生命,如果我真的就这么见死不救的话,那我这白道传人和那些只会嘴上功夫的蓝道骗子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我不甘心的敲了一下墙,老易见我这副模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我说:“老崔啊,如果你真的不怕死的话 也许咱俩还会有机会
还有机会?我愣了,转头望着老易,只见老易也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我,然后有不合时宜的放了斤,响屁。他这副造型真让我有点小儿不敢恭维,但是我并没有不相信他,要知道老易的为人,我是最清楚了,虽然他不大会说话。偶尔还会犯呆病,但是原则上是不会犯错误的。
于是我慌忙问他:“你是说你有办法?是真的么?”
老易点了点头,然后又忍不住放了个屁。
我连忙问他:“是什么方法?那老潜水员这么猛。咱们真的能整过它么?”
老易似乎也有些不敢确定,但是他想了想后,对我说:“你认为,你学的符咒之术里。能用到的最大盛力的是什么?。
我愣了,屁话。当然是长生木解符了,但是我很快就否决了这一观点,这符虽然霸道。但是一辈子就能用一次啊小除了长生木解符外,还有什么比较犀利的招数么?我想了想,忽然间脑袋里想到了一个名词。
我脱口而出:“符阵!”
老易见自己的猜测正确,顿时也很开心,于是他便说:“没有错,其实我所学的奇门之术中最大威力的并不是三遁纳身,而是阵法。咱们刚才是因为没有准备,才着了那老潜水员的道儿的,我刚才从房间里出来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怎样才能放到那个老杂毛,于是我就想到了阵法”。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虽然我俩明刀明枪的干不过它,但是完全可以背后放冷箭啊,这正是强*奸易躲意淫难防的至理名言,用阵法。打手 ”能保证我俩的安今,下个套几让它来钻就行舰丽纸除封建武术,片儿刀干倒古典气功。这妾意简直是太好了。
由于最近老易一直是肉搏选手,所以我竟然忘记他是布阵的行家了,只不过我听老易说,他能用出来的最猛阵法好像就是那个干倒夜狐的,囚鬼换凶门”那阵法虽然很猛,但是如果对付已经诈尸了的八雌煞,还是没有十分的把握,别到时候再让丫给跑出来,那可就热闹了,我俩强*奸不成反被可就不好玩儿了。
于是我问他:“你有十足的把握么?”
老易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我如果有十足的把握就不用这么为难了,你也知道我那囚鬼换凶门。囚鬼之力打开的凶门应该根本就干不动那老杂毛儿。但是我之所以这么说,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废话,我鄙视了一下他,我要是知道的话,还问他干嘛,于是我对他说:“别墨迹了,快说吧
老易点了点头,对我说:“那是因为,咱们并不是什么胜算都没有的,咱们还有雷劈木!”
雷劈木?啥意思,我俩哪儿有那东西啊?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老易便跟我讲出了一个他家祖宗所留笔记上的一段话。
原来万物皆有原因,不会有平白无故的事物,也就是不会有免费的午餐肉,所以有一因必有一果,此乃天道,即使是世上最毒之物,也会有化解其毒的方法,正所谓毒蛇出没之地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因为落雷而起尸之事,我俩碰到的并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古时候的白派先生们便一举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现了一样对这种僵尸有克制之效果的东西,那便是雷劈木。
落雷即是闪电,因劈在坟地周围,尸体受了电流的刺激激了胸中煞气而起尸,但是落雷同样也可以是武器,可以毁灭世上的万物,坟地四周一般都有野树本凡木,因雷而焦。因电而灵,所以那些被雷劈断的树枝往往都带有雷性,是辟邪之物。这一点我到是听说过,我上高中时有一次下大雨,把我学校旁的大叔给劈了,有一个内蒙古来上学的哥们儿就兴高采烈的折了一根,然后成天上课用刻刀削它,削成了一把小木剑,成天挂在脖子上,还跟我说他家那头儿,这玩意儿是能辟邪的。
不过当时由于这小子在学校混的不咋地,成天让人家收拾,我也就没把他那话当回事儿,今天听老易这么一说,我就忽然想起来了,原来当时那孙子说的话是真的啊。
想到这里,我便问老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用那雷劈木布阵是
老易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放了个屁后,对我说:“没有错,我琢磨着打手 用雷劈木布阵完全是可行的。《三清奇门》中有记载,以前的先人们布阵之时,基本没有什么工具。无论何物,随手捏来,石头草木,皆可为阵。奇门五行阵中我虽然最擅长的是“离火墓葬之阵”但是只要有足够的雷劈木,我坚信一定能步出一个加强版的“震雷金钟之阵
我虽然不知道他说的,震雷金钟之阵,是啥玩意儿,但是听上去好像确实挺猛的,于是我便问他:“你说的那个什么钟阵,真的能放倒那老潜水员么?。
老易又沉思了一会儿,便对我说:“如果我的计算没有失误的话,一定可以,只不过。
我忙问他:“只不过什么。你快点儿说吧!”
老易望了望我,对我说道:“只不过这“震雷金钟,不像囚鬼那般,属于初级阵法,没有阵界,保不住那八雌煞从阵中跑出来,不能瓮中捉鳖,这就是弊端,所以我才想问你,你有没有什么符阵能困住那行,八耀煞的?。
困住?这个词我怎么好像有点儿熟悉呢,于是我想了想,顿时豁然开朗,想当年哥们儿我大学的时候确实曾经想布出一个符阵来对付那行,黄衣女鬼,可是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初窥门径的倒霉孩子,所以没有成功,现在想想,我此时的道行连剑指咒都能用了,再用布那符阵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想到了这里,我心中一阵狂喜,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一个不怎么完美的计戈打手 那这阵即使是百八十个夜狐那种级别的东西都能困住!要困住一个僵尸,应该没有问题。”
老易一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兴奋的说道:“太好了,到时候咱俩就玩儿个高科技,复合型阵法,你在外围布阵,让那老东西跑不出去,我在里面布阵,搞死那个老杂毛儿!”
不得不说,这话说的够鼓舞人心的了,虽然还没有实践这奇门和符咒中西合璧的方法,但是之前都说过了小算之术都能跟奇门之术合并,我这荐咒之术又不是后妈养的,也应该行的通,真是想想就爽啊,特别是当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希望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还有这么一个**飘逸的办法,怎么能不让我感到暗爽?
想到了这里,我便对老易说:“正好他大爷的俩神棍放咱俩假,咱俩就趁机折回来,去那山上准备。然后一举将那老潜水员做掉”。
老务点了点头,对我说:“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不说别的,就说说僵尸血,如果运气好的话,也可以得到了。”
对啊,要说这真是保暖思那啥。刊才我犯愁犯的跟三孙子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气愤自己没用。以及力不从心,现在看见了希望,我也忽然想起了,原来还有僵尸血这一说。虽然那老潜水员不一定有血了,但是我此刻更加坚定了要干它一票的信心,以及履行我白派作风的义务。
没有血就切块儿肉回去!我恶狠狠的想到?
老易见我这么高兴,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只听见他又放了一斤,响而不臭的屁,听在我耳朵里,就好像是运动会的信号枪打手 打响了我们这场消灭僵尸的玩儿命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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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半自动混合型阵法(上)
第一百七十三章 半自动混合型阵法(上)
无尽的梦魇,没有边际,天空一片暗红,这代表着危险的色调给人带来的感觉是血腥,恐怖,焦躁不安,我无奈的望了望远处那白衣女子,无语凝噎,它也许不知道,我现在多么的想对它说,去他大爷的。
清晨小鸟开始歌唱,叽叽喳喳,当第一缕阳光映暖了山中的树林,透过窗户晒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醒了,睡的真好,就是一如既往的噩梦。
擦掉了眼屎起床,从床头拿起裤子穿上,站在窗前挠了挠乱的跟鸟窝一般的头发,点燃了一根烟,望着窗外那远处的大山深处,是那样的宁静与祥和。
可是我知道这祥和的景象就如同风平浪静的水面,暗藏着波涛汹涌,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潜水员就深潜其中伺机而动。
昨晚上我听文叔说,他要起早上山一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估计是去消灭证据去了,把那坟坑儿给填上,然后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反正过两天如果甄家人没有事的话,重修祖坟也不会把棺材刨出来看。
这正是人老精鬼老灵,文叔这老油条真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十分圆滑的解决,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江湖中人才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文明白’吧。
我心中一阵苦笑,还他大爷文明白呢,他明白个屁,选块坟地都能遭雷劈,这要是我的话,还不羞愧的找块儿豆腐先撞十块钱儿的?
我洗完脸后,和老易一起下楼,发现甄家的人已经全起来了,正在准备早餐,甄阿姨也起来了,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是显然昨晚吃过药以后已经好多了。只是我望着她的额头处已经渐渐的凝结了少许黑气,我心中就开始暗道不好了。
因为那正是火气降低的预兆,之前讲过了,人的身体其实就是一个极好的预测器,如果年逢太岁或者是时运极低时,火气降低,额头的一盏灯就会被黑气所笼罩,黑气越重,就越是凶险,轻则疾病缠身,重则一命呜呼。
这个理论我很久之前就已经验证过了,百试百灵,我在看坐在餐桌前的甄家人,也同样是额头被黑气笼罩,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不是的,真是壮观,我转头望了望老易,老易显然也看到了,对着我无奈的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甄阿姨见我俩下楼了,便亲热的招呼我俩过去坐,然后十分感激的对我俩说:“小崔小易,谢谢你俩昨天救了阿姨,如果没有你俩的话,阿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笑了一下,然后对甄阿姨说:“没事儿,这这是举手之劳而已,甄阿姨你太客气了,弄的我俩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甄阿姨笑了,还是那么的爽朗,只不过此时她额头上被黑气笼罩,看上去使她的笑容有些无力,但是她并不知道,她对我俩说:“我第一眼看到你俩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你说说,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我这一辈子没结过婚,这样吧,我认你俩当干儿子你看怎么样?”
别人跟你说,想认你当儿子,你会是什么表情,如果这要是我几年前的脾气,早直接捡块儿板儿砖糊他脸上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甄阿姨一说,我心里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温暖,于是便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甄阿姨见我俩同意了,很是高兴的对我俩说:“今儿真高兴,多了俩干儿子,小崔小易啊,你俩想要啥,跟干妈说,干妈给你俩。”
桌子旁的甄家兄弟见甄阿姨这么说,脸上都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就是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却也被我察觉到了,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这样,那甄富叹了口气,也没说话。
我和老易摇了摇头,我俩现在也没啥想要的,因为还有一大堆的事儿要等着我俩呢,于是我跟甄阿姨说:“干妈,我俩没啥想要的,只要干妈的身体能快些恢复,我俩就很开心了。”
长大能带来什么,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差不多知道了,人一旦长大,就学会了说场面话,渴死我说这句话却真的是这样想的,我又想起了我那个狠心的妈妈。
而就在这时,文叔和林叔回来了,两个老家伙一进门便抻了抻懒腰,没有搭理甄家的那些人,而是对着甄阿姨说:“大早上晨练晨练对身体还真有好处,真是神清气爽啊。”
我望着两个老家伙裤腿上的泥土,心中苦笑道,晨练个屁,你两个老神棍大早上就去填坟也算是晨练?也不嫌晦气。
早饭做好了,包子和黑米粥,味道不错,吃饭的时候,文叔跟甄家那老爷子说:“老爷子,我们还有些事儿,今天便要走了。”
甄老爷子上了岁数,不光是脑袋不灵光,就连耳朵也不怎么好使了,他听文叔边吃包子边跟他说出这话,愣了,问文叔:“小文儿你说啥?你今天变狗了?”
看着文叔那副表情,我心中一阵好笑,文叔这个老狗,也有说不明白事儿的一天,只见文叔对着甄老爷子大声的说道:“不是变狗,我的意思是领你姑娘去旅游去!”
甄老爷子恍然大悟,于是对文叔说:“啊,旅游啊,去吧去吧,好好玩玩儿。”
甄阿姨显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于是林叔就跟她解释着,同桌的甄家兄弟们见两个老家伙这么快就要走,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甄富对文叔说:“文哥,咋这么快就走了呢,不说是住两星期么,再待两天吧。”
文叔斜眼望了望他,冷哼了一声儿,没有说话。
吃完了饭,我们就开始收拾行李,林叔劝动了甄阿姨,说是要带她去三亚散散心叙叙旧,在把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偷偷的把文叔的铜钱剑拿了出来放倒我的背包之中,心里想着反正这老家伙要是去旅游的话也不能检查少了什么,即使到时候让他发现了,就说是我忘了,也不会有啥大事儿。
不得不说,手里拿着铜钱剑,我的心中又踏实不少,这都是我保命的筹码啊。
一切都收拾好后,我们便下了楼,甄富见留不住我们,便开着四轮子送我们下山,老易的手表好像修好了,我悄悄的跟他说,让他记着点儿这上山下山的地形,别到时候咱俩不了山。
下山很快,只用了大概三个小时就来到了勃利县的火车站,我和老易就在这里跟他们分手,他们坐汽车走,而我跟两个老家伙说,我俩坐火车,两个老神棍大发善心,给了我俩一人五百块钱,算是这次的补贴和奖金,临走时甄阿姨叫住了我俩,然后给了我俩一人一个小包。
我拆开一看,里面都是晒干了的山货,猴头什么的,这让我很感动,连声谢谢这个刚认了的干妈。后来我才发现,原来那小包的下面也有五百块钱,可能是甄阿姨给我俩的见面礼吧,直到现在,我记得还很清楚,当我俩发现那钱的时候,他们三人已经走了,我和老易愣住了,好像是头一次有人对我俩这么好。
让我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钱其实并不能让我俩感动,让我俩感动的是甄阿姨的慈祥,虽然这么说有点儿把她说老了,她知道我俩要回家,担心我俩身上没钱,但是明着给好像又是怎么回事儿似的,所以便偷偷的塞给了我俩,就真的像是亲生母亲一般。
这怎么不让我两个平日里孤苦惯了的年轻人感动?我和老易坐在饭店里,更加坚定了今晚上行动的决心。
饭后,我俩便开始了采购,毕竟装备虽然不能决定一切,但是也是十分重要的一环,勃利县虽然不大,但是东西还是十分的齐全,而且很便宜,在一个大商场中我买了些上好的黄纸和墨水毛笔,老易则买了一捆鱼线,以及好几把大小不一的刻刀。还有一些三清坛需要的东西。
我和老易的计划是这样的,就跟上次引那七死草人一般,刚才我弄到了甄阿姨的几根头发,用三清坛的草人当替身,引那老潜水员入瓮,然后一举拿下。
如果计划顺利的话,到时候放倒老潜水员,取其僵尸血,皆大欢喜。把那些东西都弄好了以后,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我俩没有多少时间,只有一下午,要在天黑之前把阵法弄好才行,于是我俩便雇了一辆小货车,重新往那啄木岗赶去。
我没有浪费这赶路的时间,之所以雇货车,是因为比较方便,后面有个拉货的斗子,我便坐在货车的后面专心的画起了符,之前我说过,‘卷舌星官提灯大阵’是由宫星变化而来,卷舌属十二太岁宫星之一,属福德之星也。布此阵需要以福德,卷舌,天德三星三十张主符。在特定的环境下布出形状类似口腔的符阵,进此阵的妖邪会像被舌头卷起来一样无法脱身。
前两年我的道行比较低,画不出这布阵所用的三十张符,但是现在可就不同了,三张符的形状自动从我的脑子里浮现,我用毛笔蘸了蘸墨,便开始画了起来,不说是得心应手,但最起码也差不多了,有模有样一气呵成。
大概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我已经画好了二十一张符,我和老易再次的来到了那山中,由于不想让甄家人看见,只能偷偷的上山,由于我俩这次的工程比较大,所以不能让别人看见,必须要找一个能放得开拳脚大干一场的地方。
很显然,那甄家老三的大烟地就是很好的选择,四周有大草垛挡着,还靠着石壁,于是我和老易兵分两路,他先去取雷劈木,而我则来到了那片大烟地继续画符,等我放过草垛的时候,不由得惊呆了。
只见前两天还是一面茂盛的大烟地,竟然因为昨天那一场大雨,全毁了,那些罂粟软趴趴的都倒在了地上,已经凋零了,这不由得我又开始感慨道这老天爷的眼睛里还真是容不下一丁点儿的沙子啊,甄家老三种大烟,老三死了,大烟也没留下,报应,纯纯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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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半自动混合型阵法(下)
第一百七十四章 半自动混合型阵法(下)
阵者,型也,夫型以化阵,阵皆得其型髓,从而引发出巨大的威力,我蹲在以前那两只老耗子做过的大石头前,正在玩儿命的画符,脑袋里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是三清书上的,听上去很深奥,但是如果真去细细研究的话,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不可否认,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东西确实够博大精深的,但是往往也被我们这些后人过度的神话了,看那电视剧里演的古代侠客,一个个的好像要是不会飞的话就很丢人的样子,被那些老外一看还以为咱们的土地上地心引力很小似的,其实却不是如此,侠客是有的,但是不会飞却是肯定的,大侠也是有的,但是大侠也得吃饭,帅并不能当饭吃。
又好像这句阵法要领,说白了也就一句话,那就是‘阵’离不开‘型’,没有形状的阵,只不过是一盘散沙而已,我发现不管什么话用古文一说就觉得特有内涵,就好像是李哥的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当时我就觉得特难懂,但是后来想通了,加几个标点符号就符合了我们现代人的观念,那就是床前明月光,咦,是地上霜?
靠,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笔画错,竟然在这纸上直接画了个问号,我心里这个郁闷,看来还是不能一心二用啊,抛出杂念,专心画符。现在哪儿有这美国时间发傻啊,要知道老潜水员属夜猫子的,它可不管你是丑时最阴这一套,太阳下山后它就是老大,试问现在整个勃利县,或者说是整个七台河能跟它明刀明枪的走上几个回合的人都不一定能存在。
也就只有我和老易这俩傻瓜才上杆子跟它对着干,就跟脑袋进水了一般,听说以前山上的猎户们要是穷的实在不行了,就会抱着必死的决心下套子套黑熊,现在看来,和我俩的处境也差不多。
我和老易就像是猎人,只不过我俩的捕猎对象是一具死尸,今天的风很大,我身旁已经写完的符上的墨迹很快就被吹干了,我拿了块儿石头把它们压住,望着它们的棱角随风而动,就好像是黄色的旗帜的边角飘扬。
不知何时起,我竟然变成了那些民间传说中的会降妖捉鬼的能人,但是尽管我手持符咒,却没有故事中的那些人一般的洒脱,我终于明白了,故事就是故事,故事只是将普通人的事情过多美化了的传说,因为我就是普通人,只是不知道在多年以后,我的身影是否也会被无比夸大的变成故事,我这个五弊三缺的倒霉蛋儿,是否也会被无限的美化,五弊三缺不在,毅然决然的凝固在这个不算美好的传说之中。
我点着了一根烟,苦笑了一下,想那么多干啥,跟我也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还是抓紧赶工吧,于是我凝起心神,又开始一笔一划的画起符来。
不一会儿,老易这小子气喘吁吁的爬过了草垛,然后抱着一堆焦黑的木头对我说:“老崔,画的咋样了啊,搞定没,哎呀我去,这儿咋了,遭台风了啊?”
很显然,他也是对着大烟地的状况很是惊讶,想想也对,旁边的草和树木都没有问题,只有这一片罂粟遭殃了,这确实没有解释,只能说是报应。
我对他说:“大惊小怪,到现在还还不知道报应?快了,还有两张,你呢,看样子这些木头挺足啊?”
老易兴高采烈的拿起一根木头对我说:“瞅瞅,标标准准的雷劈木,你看这纹理,都成雷型儿了,简直是辟邪的首选啊,要是雕成木剑的话,那威力估计比你那铜钱剑也差不了哪儿去。”
我虽然不知道他所说的纹理什么的,他虽然是天然呆,但不是近视眼,看他这样子真就跟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要知道老易熟懂奇门造物,对这些东西的认识也算是行家,所以他说没错,那就是没错了。
老易也没多耽误,见我快画好符了,便也从背包中翻出了鱼线和刻刀,开始专心的在那些木头上雕刻着奇门阵法,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了,我先大功告成,看着在我的验符咒下,三十张阵符都发着微弱的光芒,这便是纸走神灵的证明,全部成功了。
我拿出了两瓶水,休息了一会儿后,见老易还在满头大汗的在雕刻着那堆木头,活像龙泉山庄的药膳部经理,就差一副套袖和一个系绳眼镜了。
眼见着太阳要落山,于是我就先准备东西了,我先走到大烟地中,按照口腔的形状用石头把那三十张阵符压好,然后又在那块儿大石头上摆出了鸡血糯米朱砂香炉这些东西,不可能买到草人,所以只能买了把干艾蒿自己扎,好在哥们儿我以前是艺术系的,这难不倒我,相对来说,我扎气草人还挺得心应手的,有模有样。扎好后,我把甄阿姨的头发藏到了草人的肚子中。
做好这一切后,也是五点多了,由于马上就是夏天,所以值得庆幸的是太阳落山很晚,一般都是在六点钟以后,而且想那老家伙也不能跟上班而似的那么准时,所以我认定它出来咬人的时间一定是在**点钟左右。
时间足够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反正老易还没有刻完,于是我便画了到开眼符,虽然没啥大用处,但是可以让我在黑天也能比较清楚的看见东西,要知道光用手机照亮儿实在是太那啥了。
开完眼睛后,老易也差不多弄好了,只见他起身抻了个懒腰对我说:“搞定,等我去摆好它。”
说完后老易捧着这一堆木头,按照特殊的方式插在了我的‘卷舌提灯’之阵中,就好像是一个钟的形状,我心想这阵法有搞头,大嘴含大钟,这半自动混合型阵法差不多真的能搞死那个老杂毛儿。
老易插完木头后,又好像是地雷拉线儿一样的用鱼线把那些树枝都连在了一起,然后取出了小蓝灯,用灯油在每根木头上都点了一下。
一切作罢后,他顺手把三清坛一开,草人立马就站了起来,他对着我说:“搞定,就等那老家伙上钩儿了。”
见现在天色还早,太阳才刚刚落山,今天有火烧云,大山的尽头一片火红,染得这啄木岗一片壮丽的景象,映红了这片罂粟田,于是那些残败的花朵也跟着红了,代表着曾经不管曾经多么疯狂但是总有年华老去的一天。
起风了,吹都这树林哗哗作响,吹动了我这路边摊儿买来的大白T恤,吹动了我的头发,使它看上去乱的像是鸡窝一般,老易在旁边挖着鼻屎,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傻愣着干啥呢,饿了,来块儿面包吧。”
这个煞风景的货,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想学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默默流泪,却被老易把这忧郁又蛋疼的气氛给搞砸了。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我还是普通老百姓,过不了那么小资的糜烂生活,与其有时间仰望天空,还不如低头脚踏实地的走我自己的路。
夜幕终于降临了,月亮已经露出了它的头角,漫天的猩猩活像是烧饼上的芝麻,一颗一颗的,我和老易嘴里嚼着面包,虽然我不爱吃,但是也必须强迫自己吃一点,毕竟这是体力补充,等会儿如果阵法出什么差错,指不定就要硬磕了呢。
我俩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这气氛又变的压抑起来,人如果一压抑的话,就会不自觉的害怕,老易咕咚咚的喝矿泉水,然后对我说:“说点儿啥吧,现在还早,等会儿那老家伙才能来呢。”
我望着老易,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于是问他:“那你提个话题吧。”
老易想了想后,忽然蹦出了一句:“你说,这白道的先生都有道号,咱俩是不是也应该起一个啊?”
道号?这玩意儿我倒是没有想过,不过在我的心中这完全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小名儿还叫狗剩子呢,我找谁去了?
于是我有些好笑的对他说:“你不有么?哈尔滨吴彦祖,多威风啊?”
老易鄙视了我一眼,自从我俩认识了石决明以后,老易就没有在这么自称过了,显然他也觉得丢人,他对我说:“去去去,那是外号儿,我说的是道号,我琢磨着起个什么合适呢?”
说完后,他真的开始苦思冥想起来,看的我心里这个好笑,这老易的天然呆还真是东北一绝。只见他想了一会儿后对我说:“我琢磨好了,应该起个比较威风的名字,而且还得符合我的气质,你觉得我叫‘英俊侠’怎么样?”
我望了望这英俊侠,无语凝噎,这老小子是看钢铁侠看多了啊,怎么想出了一个这么土鳖的名字?
于是我跟他说:“你这外号可真是东北一绝啊,但是我想问问这道号和外号又有什么区别?”
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不一样,这个道号要比外号更爷们儿更霸气,你无法了解的,对了,你刚才提醒我了,你的道号就叫‘东北一绝’吧。”
我要是真起了这么个土鳖的外号,估计九叔在九泉之下都会跟着倒霉的,而且想不到老易这小子竟然这么有心眼儿,他估计心里是这么琢磨的,要是以后我俩遇到同道中人各自报道号的时候,我俩的道号加一起就是‘东北一绝英俊侠’,怎么听怎么像就是在形容他自己。
我无语了,老易却上了兴致,兴高采烈的问我:“行不行啊,这道号多威风。”
我真实打心眼儿里不愿意跟着他冒傻气,但是又不想刺激他,因为我知道现在的老易已经进入天然呆状态了,于是我敷衍他说:“你是老大,你说行就行吧。”
老易听我说完后,转身掏出了一张纸,然后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写完后把我的手拽了过去,按在了上面,我不知道他又犯啥傻呢,就没有搭理他,由他去弄了。
老易把那张纸点着了,说了句:“搞定。”
我有些奇怪,问他:“什么搞定啊?”
老易对我说:“道号文书啊,按了手印儿烧到了地府后,咱俩这阴阳先生就有登记了,可以和下面有很多的便利,这是我来之前在我家祖宗留下来的笔记上发现的,只不过这两天事儿太多,我才想起来。”
晕!!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哭的心都有了,他大爷的,没有想到我这一不留神,竟然真的成了‘东北一绝’。这名字就好像是黄土高坡上的高粱地,怎么想怎么土。
说实在的,我现在连掐死这英俊侠的心都有了,我正要张嘴骂街的时候,忽然愣住了。老易见我这表情,便跟我说:“哎呀,别生气,这名字多威……..”
“别说话!!”我对着老易做了个小声的动作,老易马上会意,知道事情不对,便也没再开口说话。
我之所以让他安静,是因为我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那便是很多鸟拍打翅膀和鸣叫声,要知道现在已经是百鸟归巢的时间了,除了猫头鹰外,怎么会有鸟叫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们的客人来了。
于是我和老易慌忙站起,躲到了一棵树后,眼睛死死的望着那鸟叫的方向,同时心里马上就又紧张了起来,要知道老潜水员可不是闹笑话的,稍微有一点儿差池我俩的小命儿就会扑街。
说来还真挺快,一群小鸟冲那树林中飞了出来,然后向山上飞去,来了!!我想起昨天差点儿就挂了的场景,想不到今晚又要会一会这老潜水员了,那种面对这生死的恐惧霎时间又浮现心头,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
手中紧紧的握着铜钱剑,他大爷的,来吧,敬爱的老同志,为了给祖国四个现代化做贡献,你身为老革命家应该早就有这觉悟了,来吧,来敲响你最后的丧钟吧!
哗啦哗啦,树林里一阵响动,我和老易还没来得及眨眼,那大草垛便‘哗’的一声散了,那个老潜水员终于闪亮登场,只见它还是如同一个关节炎发作的患者一样,一步步的向那大石头上的三清坛走去。
老易已经拿起了小蓝灯,而我也结好了剑指,来吧老家伙,再走进一点儿,再进一点儿,我和老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要知道这可比捞金鱼刺激多了,等猎物进入自己圈套的感觉,让我俩的心跳慢慢的加速。
终于,那个老潜水员走进了阵法之中,就在这时,老易迅速的点着了小蓝灯,然后高声的喝道:“八门若遇开休生,诸请金钟化雷霆!!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开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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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战术失败
小晚的月亮依旧不是很过天卜没有云彩,月亭就胞”小闷下无私的映照着每一寸的土的。可能谁油不会想得到现在这个社会上竟然真的有僵尸这种东西的存在,就在这七台河的大山之中,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胆子大到敢去捕猎一个真真正正的僵尸,名副其实的代表月亮惩罚你。
随着老易举着“二十四周透明灯,大喊出了引阵法的口诀小蓝灯上的火苗闪烁不定,出淡蓝色的光芒,顿时那阵法被引,还好现在的我是开眼状态,可以看见老易阵法的视觉效果,是够猛的,“咣!!,的一声,就好像是闷雷,又好像是黄钟大吕般的声音传来,那些玄有奇门阵法的雷劈木都在抖动,每一次抖动竟然都能出敲钟一般的声音,我见到那些木头一下一下的出了强大的“气”就跟是派好了队形一般,接二连三的打在那老潜水员的身上,那老潜水员二话没说就被震到在了地上。
他大爷的,这好像是老潜水员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伤害吧,没有防备让我俩摆了一道,由于我俩躲得挺老远,所以它不可能现我俩,我和老易见老家伙中招了,不由的心中暗爽,原来在别人背后放冷箭是这么的**。
咣咣咣敲钟的声音此起彼伏。果然阵如其名,这震雷金钟果然够犀利,即使是如此生猛的老潜水员也着了道儿,几下就被敲的气晕八素,它虽然没有思想,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儿,但是万物皆有本能小可能这老家伙的本能也知道,再继续这么下去的话,一定会被敲零碎的,于是它慌忙纵身一跳想跳回草垛的方向。
我冷笑了一下,如果让你跳回去的话,那还是哥们儿我的性格了么?于是我慌忙把右手剑指一抬,然后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卷舌提灯大阵顿时被我引。只见那些被石头压住的黄符一瞬间也爆出了强大的气,那些气真的和那阵法描述一样,像是一个舌头一般把那老潜水员死死的卷住了,使它动弹不得。
看到阵法生效了,而且竟然如此的拉风如此的管用,激动的我直想掐老易的大腿,但我还是忍住了,老易也不易,因为阵法这玩意儿,是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来维持的。就像我现在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臂,右手结了个剑指,虽然符咒之力来源于纸上,并不需要我什么,但是老易就不同了,奇门之术本属窥视天道,所以他付出的代价也挺大,就如同三遁纳身,老易现在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水,看来这斤小阵法对他的身体负荷也很大。
我终于明白了,为啥老易的奇门之术都那么拉风,怎么看怎么比我的符咒之术厉害,原来奇门之术是要靠自身的精神力来维持的,不像我,画好了符后,符本身就带有能力,不需要我再用什么力。说简单点儿,老易的奇门术就好像是一名挥舞着大砍刀冲进敌阵中杀敌的猛士,时刻不能松懈,而我却像是一个装备好弹药的枪手,只要弹药充足,我就不会感觉到疲惫。
看来天道还真的是公平的。我们这是各有千秋,老易猛而不挺,我挺而不猛,各有各的长处也各有各的弊端。
再看那阵法之中的老潜水员可就倒霉了,被我的卷舌大阵困住了身形无法移动还不算,还被老易的震雷金钟敲的直挺挺四处乱串,方寸之间得瑟的好像是东北扭大秧歌。
太过瘾了,见到眼前这一幕后,我忽然觉得以前的我每次受伤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原来换一个方法竟然差距这么大。
咣咣咣!!!这声音听到我耳朵里就好像是美妙的打击乐,我心想着你个老杂毛儿,昨天差点儿没搞死我俩,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天就到你家了!
可是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五分钟以后,那行,老杂毛儿竟然还没有挂掉,每一次被敲到了以后又很快的立了起来,手脚被我的阵法困住了动不了,只能像是个电线杆子一般直挺挺的跳着。
这也不是个办法啊?怎么就搞不死它呢?怎么扛敲,要知道都五分钟了,即使是个西瓜也早被敲烂了啊,见到老易脑袋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我心中开始感觉到不妙起来。
我时老易焦急的喊道:“英俊侠,能不能加把力啊,这样下去它没挂你就先挂了!”
老易不敢开口说话,生怕散了气,他只是斜视了我一眼,很显然小这已经是阵法的最高威力了,不可否认,现在开始,就是一场意志于耐打的拉力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可惜我现在能做到的只有保持卷舌提灯,除此之外,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十五分钟了,老易已经汗如雨下,而悲剧的是那个老潜水员竟然还跟个不倒翁一样,每一次被敲倒都会第一时间的弹起来,然后四处瞎跳。
最坚强的战士无论在哪张床上倒下,都会在哪张床上爬起,擦掉浑身的酒气,打好同床的伴侣,然后奔向打手 网的新天地。我的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现了这么。他大爷的,不可否认,这个老同志确实可以说是最坚强的战士,不管被干倒多少次,都跟没事儿一样的蹦起来,活像是打不死的蟑螂。
老易却不同了,他虽然是主动的一方,但是毕竟还年轻,又是肉身。小毛驴儿拉车没长劲儿。
幸好,就在我跟热锅上蚂蚁一般的着急的时候,只见那个在阵中挣扎的老家伙开始出现异样了,随着又一声钟声响起,那个老潜水员的胳膊应声而落,掉到了地上,看到这一幕我大喜,他大爷的,终于掉零件儿了,一想想也是,你就是再狂再本事,也经不起这样的蚂蚁啃大象啊。
很显然,老易也现了这一点,他心中也应该和我一般的庆幸吧,于是他咬着牙,继续摆着那副造型。
夜空之下的一片残败大烟地中,一个死掉了不知道有多少年的老家伙在手舞足蹈,身上的皮肤不停的往下脱落,凭空还出现着如同闷雷般的钟声,尽管我不知道这钟声别人是否能听的到,但是我敢说,如果这一幕要是被旁人看到了,一定不敢相信的。
眼见着那个老东西身上的零件儿越来越少,我和老易心里也就越来越爽。仿佛是看到了光明一般,这个老家伙,终于要被放倒了。
我现在才现,原来我也已经是一身冷汗了。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命运这玩意儿还真像是那些一点就非法小网站一般。总是弹广告窗口出来恶心你,正当我要松懈下来的时候,悲剧却又再次的生了。
忽然间,平地起风,毫无征兆的就吹灭了小蓝灯。
我和老易都愣住了,他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张着大嘴眼巴巴的看着手里的小蓝灯,仿佛因为这只是个玩笑,并不是真的一般。
糟了!!!!我和老易的心同时咯噔一声,不用这样儿吧!这正是关键时刻,怎么会出现这种无厘头的差错呢?这股怪风,他大爷的,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月亮,难怪人家都说看到鬼月亮的人都会倒霉。这玩笑确实开的大了一点儿。
由于老易的阵法失效,那阵中的老杂毛忽然又变的欢实起来,好在我们这是混合型阵法,虽然没有了攻击的那一环,但是一时半会儿它还跑不出来。可是它却挣脱了符咒对它的束缚,跑到了阵法的边缘,用爪子狠命的挠着那堵好像是看不见的墙。
老易拍了下大腿,狠狠骂道:“去他大爷!!!!这可怎么办啊!!”。
我也慌了。你说我这命,为啥每次都就差这一丁点儿呢?我此时的感觉就跟大夏天吃了只死苍蝇一般的恶心,心里骂着,去他大爷的老天爷。网说他公平,马上就跟我翻脸,就跟耍我是应该似的。
我对老易说:“没事儿,你赶快做好三遁纳身的准备,实在不行咱们就跟它拼了!!,
这点倒是真的,因为我现,我那卷舌提灯阵符上锁散的气已经开始渐渐的减弱了,照这么下去,不出一时半会儿,它绝对会挣脱的,到时候摆在我和老易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跑路,一条是死路。
可是我哪条都不想走,所以只能跟它拼了,要知道周树人曾经说过。世上本来就没有路,只不过后来有脚欠的人走了过去也就出现了也就有了路,要知道跟僵尸硬碰硬的我俩并不是第一个,以前已经有那么多干倒过僵尸的老前辈们,既然他们能行,我俩为啥就不行呢?我就不相信,一个缺胳膊少腿儿的老潜水员还能有多大的本事!
可是想想哪儿容易拼啊,这老杂碎简直就像是个人肉坦克车,我根本就跟不上它的度,而且老易又是两分钟床上旋风,可是我又想到与其让丫自己撞破了我的卷舌提灯,还不如我先制人,先跟这老杂毛儿拼了来的省事儿,这正走进也难退也难,想到了这里我把心一横。对着老易说道:“看来是支持不了多久了,老易你准备好没,咱俩上吧!!!”
老易又进入了光膀子状态,他对我说:“没想到这么背,昨天网打完今天又要打,真没想到,要整点儿僵尸血竟然是这么样的难。”
我望着老易,心中苦笑的想着,你知足吧,这僵尸血有不是高乐高。当然不能批零售了,然后我对他说:“你在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一举干掉这个八耀煞么?。
老易活动活动筋骨,对我说:“不是没有,我之前也曾经想过,只不过这办法实在是不可能,而具牺牲还太大。”
我愣了,没想到还真有,于是我慌忙问他:“到底是啥办法?为啥你昨天不说?很难么?”
老易望着我也苦笑了一下,对我说道:“也不是很难,亲嘴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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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老易的初吻
二嘴儿?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零二年烂了大街的广告盾。心知道亲嘴儿的味道么?我记得我大学时亲董珊珊的时候就曾经想到过,这不得不说,天朝的广告时我们的影响是多么的巨大。
可是在这种时候,老易忽然就整出了句这话,让我确实有点儿摸不清头脑,想那老潜水员也不应该是什么风花雪月的艳尸,怎么能亲个嘴儿就搞定呢?
我忽然觉得。老易是不是被吓傻了,还是刚才吃的面包过期了,脑袋怎么搭错掉了,说上胡话了呢?
老易见我这种眼神看他,苦笑了一下,然后跟我说:“你是不是以为我说谎呢,没跟你开玩笑,说真的呢。”
他说完后,跟我大概的讲出了这个亲嘴儿的门道儿,原来,这确实是咱们国内自古以来干掉僵尸的最古老方法,因为僵尸这种东西是很特殊的,大概可以上追到古人网开始实行墓葬的时候,人为生,死后为尸,死而不僵的就是僵尸,之前说了,僵尸和死尸的区别完全就是多了一口气,这口气相当的重要,最开始僵尸害人,人们没有办法,只能任其祸害,但是后来有一些身怀大智慧的人,开始慢慢的了解了僵尸,于是就明了一种方法来消灭僵尸。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是抓住了僵尸也无法砍死它,因为它本来就是死人了,所以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哥想出了个损招儿,用那些死刑犯或者是奴隶们嘴对嘴的吸那僵尸肚子里的恶气。
只要把这口恶气吸出来的话,僵尸自然就便会死尸了。在古代,这种方法被叫做,允刑”确实是一种刑法,只不过都是野史记载,到了科技展的今天。已经无从查证了。
这想法够阴毒的了,要知道跟僵尸亲嘴儿,还必须舌吻,要多大的勇气?我终于明白了老易为啥之前没跟我说了,因为这招儿实在是太不着调了,先不说它的度太快,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它,就算是靠近了,可是就老潜水员这副尊荣,让我俩怎么能下得去口呢?看着它那一个大窟窿的嘴我就肝儿颤,那张嘴都能伸进我的拳头了。让我亲,还不如直接在我脖子上砍一刀要来的过瘾些。
想到了这里。我苦笑了一下,还是算了吧,这实在是太恶心了,与其亲它,还不如直接明刀明枪的干呢!
眼见着那八罐煞张着个大嘴出嘶嘶的声音,不停的在阵中想往外冲,每一次被卷舌提灯阵弹回去的距离都不一样,反弹的距离越来越近。证明了我的阵法也撑不了多久了,我和老易来到了阵前,老家伙离我俩的距离只有十步。
昨晚的那种压力又开始席卷过来,我有一种好像是在动物园里隔着笼子看东北虎的感觉,但是这么说也许不太贴切,因为现在的那些老虎一个个病怏怏的跟得了帕金森一般,哪儿有我眼前这八耀煞老当益壮?
老易望着我点了点头,意思是可以了,我咽了口吐沫,然后迅的抽开了手,顿时阵法解除,那个老潜水员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的冲我俩扑了过来。
但是这完全就在我俩的意料之中,只见老易全身青筋暴起打手 一个血八卦浮现在了胸前。他大喝一声就冲了上去!
人一尸斗做了一团,事实证明,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杨过,因为那个老家伙掉了一只胳膊后确实实力大减,度也慢了下来,老易竟然能跟它斗了个平手,这和昨天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看在眼里,心中暗道,看来有门儿。
我紧紧的握着铜钱剑,攥着铜钱剑的手心里都是汗,由于插不上手,心里还只能干着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易和那老家伙自由搏击。
由于三遁纳身。老易现在的脑袋十分灵光,他专挑那老家伙断臂的死角打,而那老家伙则还是一挠一抓的模式,一点沁都不觉得厌倦。
只见那老家伙。论着右手向老易抓来,老易眼疾手快。顿时往下一蹲,然后右手撑的右脚狠狠的就像那八耀煞扫去,如果是普通人,这一脚恐怕腿就废了。但是那老家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也被扫倒在地,但是它又马上想挣扎着蹦起来。
可是我能给它机会么?眼见着我终于能插上手了。在它倒地的时候,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冲了上去,抡圆了铜钱剑对着它的脑门儿就是一甩。
“啪!!”这一剑抽的确实够猛,但是我一时冲动竟然忘记了铜钱剑并非是真的剑。只是绳子串铜钱儿而已,由于之前对付的那些家伙多半是没有形体的,所以比较耐用,而眼前的这老家伙确硬的可以,你想啊,就算是个馒头。放个一两天都能砸锁头了,更何况这个已经放了很多年的老潜水员了?
哗啦一声,铜钱剑的线就断了,然后散了一地,不过这一下去确实有反应,那个老家伙竟然开始颤抖了起来,果然,即使是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粽子也挡不住铜钱的威力,这是自古以来的定律。
钱啊,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一愣神儿的时候,那个老家伙忽然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把我也给拉倒了。
天!当时我心都凉了,这是真的,没想到就在一瞬间,变化竟然是这么的快,我扑到在了它身上,形成了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但是我知道这种暧昧却是致命的,鼻子中闻到了一股烂鱼的味道,差点儿没把我的眼泪给呛出来。我就好像扑在了一块儿冰块儿上一样。一阵煞气的阴寒透过我薄薄的,恤传来,弄的我当时汗毛都快支楞起来了。
糟了!!!手臂上传来的钻心的疼痛,没想到它竟然还有着一手,我扑在他身上,它的那张大臭嘴就往我脖子上招呼来。
看它那嘴,都快能跑火车了,一口下去我脖子一定会断掉的,这一切都太快了,都没让我反应过来,只不过现在扑街在前,俗话说得好,狗急了能上树,人急了就跑路,我现在虽然没有跑路的机会,但是也据对不能坐以待毙。
机会都是人争取的,我这身肉也不能就这么就扔了啊,于是我急中生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就将那个老家伙搂住,用我的右脸紧贴它的左脸,然后用肩膀死死的卡住了它的下巴上,让它没有办法咬到我。
我感觉就像是抱着一块儿放了二十多天的臭豆腐一样,强烈的尸臭都快让我吐血了。但是没办法,为了活,我必须要这么做。
这股尸臭熏的我脑袋都快炸了,而且那个老家伙不停的挣扎着,仿佛它也不明白我为啥要这么吃它的豆腐,老天证明,耳边是那个老家伙嘶嘶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催命,臣腐呢就纹块儿臭臣腐白给我我都不要! 老易在旁边儿也愣了。见我紧紧的抱着那老家伙,他还以为我要大义灭亲强吻这老杂碎呢。老易看在眼里,竟然激动的说:“老崔,你可真是我偶像,快亲!!别忘了用力吸啊!!”
我一听老易这么说,气的心脏病都要犯了,这他大爷的老易,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呆病又严重了,怎么三遁纳身的时候还说胡话呢?
于是我对着他大骂道:“易欣星你大爷!!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我手都要被它掐断了。快点儿来救我啊!!”
老易见我的胳膊都被那老家伙掐的飙血了,于是便不敢再多说笑,而是一个箭步跑上来死死的拽着那老家伙的手,想把它掰开,可是昨夭已经说了,这老家伙属王八的,抓住啥就不松手,被人状态的老易这么一拉,我疼的直冒冷汗。但是那老东西就是不松手,反而挣扎的更加的强烈,好像要把我反扑在地一般。
眼见着那老家伙跟磕了药一般越挣扎越猛,我的心就越来越凉,怎么办?要知道老易这两分钟小人的时间又快过去了,到时候我俩一定都会扑街的,我望着满头大汗正在拼命掰着那老家伙爪子的老易,忽然急中生智的想出了一斤,办法!
胳膊上已经渐渐没有了感觉,我知道,这是煞气入体的前兆,如果再不想点儿办法,煞气攻心我就会很飘逸的去领车票了,于是我也管不了许多了,忙对老易喊道:“老易!!快点儿!!亲它!!现在只能靠你了!!”
老天证明,我确实不是想阴老易,而是现在这斤小情况下。这是能反败为胜的唯一办法,要知道现在我虽然是被动的,但是也算牵制住了老潜水员,就差等老易动动嘴了,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儿了。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连忙对我说:“我不要!!如果要亲它,还不如让我死了呢!!他大爷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我用身体强压住了想翻身的老潜水员,对着老易说:“老易,我求求你了,快点儿吧,要不然咱俩都挂这儿了,咱俩还有要死也不能死,这儿啊,你赶紧…啊!!!!!!”
之所以喊出来,是因为我又开始觉得疼了,尽管我不知道我那手怎么样了,我也没有骨折过,但是我心里想着,恐怕骨折也就是这么疼吧。
老易心里真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他见我叫的这么凄惨。而且可能是我的手还在一直的流血的关系,使他的心里也十分难受。于是他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一般,然后他眼神忽然一狠,喊道:“豁出去了!!”
其实他也没有多长时间思考了,毕竟还有不到一分钟,三遁纳身的时间就到了,于是他跪在了那个老潜水员的脑袋旁,看着那老潜水员俏丽的脸庞,看着看着,竟然流出了眼泪。
我喊道:“老易,快啊!!别想太多!!直接下嘴!!你想想,它都能咬你你为啥不能咬它呢?”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便骂道:“去一边儿去!不多想,我能不多想么?要么你来试试?还它能咬我我也能咬它,我让狗咬了,我敢咬狗么??”
我眼见着不行,这样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但是除了这个办法以为就没有别的招儿了啊,于是我便对着他说:“你把眼睛闭上!!在脑子里把它想象成郭芙蓉!!吕秀才!快亲吧,要不然就排山倒海了!”
老易哭的心都有了。他边用手指头指着我边对骂道:“滚!我不爱郭芙蓉!你再多说话我点死你得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便有些安心了,因为他现在还有开玩笑的闲心,就证明并没有被吓到,只见老易跪在老潜水员脑袋旁,双手合十不停的念叨:“这不是潜水员这不是潜水员,这是林志玲这是林志玲。”
我靠,自我催眠,说真的,如果现在不是生命攸关的关头的话,我绝对会忍不住笑出来的。现在的老易俨然已经是老邪附体了。
老易自我催眠了一会儿。然后睁开了眼睛,没有再迟疑,猛然的伸出了双手扣住了那老潜水员的上下牙,让它不能再等会吸恶气的时候咬人,由于老易现在十分的有力气,所以那个老潜水员也就动不了了。
老易深呼吸了一下,望着那老潜水员的脸,由于刚才被震雷金钟阵给敲打的关系,现在脸上的表皮已经脱离的没剩什么了。那些烂肉糊在脸上,呈现出了诡异的紫黑色,就好像是让火烧焦了一般,但是身为潜水员的它皮肤又十分的有水份,所以那些烂肉上不是还滴出几滴不明液体,粘糊糊的一团。简直就跟李筷吓由夕时的脸差不多。
要知道由夕那孙子被这么一吓,顿时就丢了一魄,而老易现在心知肚明,为了活命只好下嘴来个湿吻了,真是难为他了
只见老易心一横,大喝一声:“志玲!我来了!!”
然后猛然的就亲了下去。
每个人心中都有座断背山,可怜的老易,终于也爬山了。
那个老潜水员被这样一弄,竟然挣扎的空前剧烈,但是好在我和老易两个人拼死的压着它。所以它才没有起身的机会。
大概有十秒钟以后。只听老易“呕!!!”的一声,那个老家伙便彻彻底底的安静了下来。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到那个老东西的指甲好像离开了我的胳膊。我马上从它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这片大烟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原来在山上真的能看见这么多的星星啊,终于,终于干倒这个老家
了。
风停了,在一旁呕吐的老易好像时间到了,一头栽在了我的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真是难为他了,我心里想着。
我跟老易说:“老易。你真是好样儿的,纯爷们儿!”
老易哭了,我转头望着他,清晰的看到了抽的眼泪从眼角里划出,他对我说:“他大爷的,我的初吻啊!!”
我也无语了,可怜的老易,希望别给他以后留下什么阴影吧,不过这一点好像是我想的多了,因为在很久以后的今天,我们每次喝酒的时候老易都会跟我们说起他“走过南闯过北,还跟僵尸亲过嘴,的传奇经历。
夜很静,我和老易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夜空,身边的是那再也无法活动了的八耀煞,我们的老潜水员这次也终于正式的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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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老潜水员的归宿
尔的初吻给了谁很多年以后,易欣星要是听到了纹向昭,二会若有所思,然后坚定的回答:“林志玲。”
传说中的睡美人被一个流氓强吻了一下,结果恶心的醒了过来,而今天,一个炸了尸的老潜水员被老易强吻了一下,就陷入了永久的沉
。
夜已经显得静悄,这片大烟地周围的鸟兽好像已经感觉到危险已经消除,所以又都回到了自己的安乐窝,一只猫头鹰飞到了草垛旁的树梢,睁一眼闭一眼的望着离它不远的两个正在忙活的人。
就是我和老易。
经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老易终于休息过来了,他起身的第一件事儿还是呕吐,看来这两天他都要倒胃口了。我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可怜的老易。
等他有点儿适应了以后,擦了擦嘴,对我苦笑的说着:“你说我容易么?唉,我越来越觉得咱俩这活儿不是人干的了。”
望着老易这副受折磨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于是只能跟他说:“别老瞎想了,你刚才不都说了么?就当是亲林志玲了,对了老易,啥感觉能跟我说下么?。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然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后,“呕仙,的一声转身又开始呕吐了,他边吐便大骂道:“你大爷的老崔!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比他好不了哪儿去,刚才抱着那老潜水员抱的那么紧,弄的现在满身的臭味儿,真是不敢相信,我当时真的一点儿都没觉得害怕,现在想想都不可思议,我把外套脱掉,随手丢在了一边。
点着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别说,出了一身的臭汗,现在见到风,现在还真挺舒服的。想想我和老易真的是太不容易的,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为了自己的未来而和僵尸干架,拥抱,亲嘴儿。想到这里我自己都苦笑了,这要是说出去,有人相信才怪。
呼,不管怎么说,命是保住了,而且甄家人也不会再有危险了,我望着躺在我俩旁边的老潜水员,他的潜水生涯也终于结束了,尘归尘土归土,我俩就再做一件好事儿吧。
于是我跟老易说:“好歹咱俩这次来也是帮人家迁坟的,谁知道中间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咱们还是把这老潜水员安安稳稳的埋了吧,毕竟让它暴尸荒野也不是斤,办。
老易望了望他的初吻对象,强忍着继续呕吐的感觉,然后无奈的对着我点了点头,我俩早就明白了窥视天道的后果,遇到的事儿一件比一件倒霉,还是积点儿德吧,赚点儿功德分。
其实说到这里,人生不过是一场游戏,我们每个人都在角色扮演,如果命不好的话。就妾做善事,多积功德,等到功德分累积到一定的程度的话,下辈子没准儿就投生到国家主席的家里呢,到时候当代太子,成天没事儿做就带着一帮狗奴才上街调戏妇女,长大了顺理成章的当今将军什么的,岂不快哉?
人啊,活着就是作妖,本来想着要是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可是谁又知道其实死了也不消停呢?这老潜水员也没有招谁惹谁,只是让自己那败家的后代给涮了,潜了多年的水,最后还让雷给劈活了。
要说家门不幸,刑克祖先,这是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所在,死去的祖先能刑克你,你当然也就能刑克你的祖先,这也是至理名言啊,人还是不能做坏事儿,要知道神目如电的道理,坏事做尽的话,就算你给祖宗打造了副金棺材也是白搭,不要做点好事儿就恐怕鬼不知道,做点坏事儿的话就恐怕鬼知道。要知道,你们太让鬼为难了。
见过了太多的报应。我忽然觉得,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事情,其实鬼这种东西的来源还是人,正所谓清者自清,只要心态端正自然邪无法近身,但是有些人,天天坏事做绝,即使是请了几百座佛像在家供着又有何用?
太复杂了,我有点儿不敢想象我竟然能想出这么复杂的话,我终手明白了,原来那些所谓的圣人也是人的道理,想到这儿,我竟然有点自满了起来。
老易见我光着膀子若有所思的模样,便跟我说道:“老崔,瞎寻思什么呢?快点儿过来帮忙捡臭肉,熏死我了都要!”
我回过神儿来,见老易已经开始把我俩的衣服铺在了地上。然后去抬那老潜水员了,我便也过去帮忙,反正刚才都厮打在一起了,现在也就不忌讳那老潜水员满身的臭气了,把那缺胳膊的老潜水员抬到我那宽大的,恤上,然后渣紧,再拿根树枝一穿,我俩就能把它抬到坟地了。
只是说来,我俩还真就不能留他个全尸,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你这身肉再埋到地里过两年也的烂没,还不如借给我俩两块儿,虽然说我俩要的是僵尸血,但是现在这老潜水员哪儿来的血啊,还不如搞两块儿肉回去来的干脆。
于是老易便从背包之中拿出了刻刀,然后在这老潜水员的断肢上切下了一大块儿肉,用一个塑料袋儿包好后丢到了背包之中,要说我俩这一次其实也并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的,起码得了几样东西,包括那个石蛤蟆的钉子,几根雷劈木。还有就是这僵尸的血肉了。
我和老易收拾好东西。便抬起那老潜水员,向之前文叔选好的坟地走去,毕竟那是甄家认定的祖坟,反正现在这老家伙不管埋哪儿都不会再诈尸了,所以还是顺手给埋在那里吧,虽然不是啥风水宝地,但是日后甄家人祭拜祖先的时候,也不能让他们拜空坟啊,将心比心,那样该多悲剧?
走在路上,我现在的心情十分的舒畅,大概是劫后重生的关系吧,又一次圆满的解决了一个事件,说到底,其实每一次当我解决了这种事后,心里都是很畅快的。以前估计是电影看多了,老把自己当做是无名英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每一次解决一个事件后,都或多或少的能领悟到一些什么东西。这可能就是慢慢成熟的表现吧,我已经不是小
我又想起了夜狐。九叔都无法跟我解释,什么是正义,也许有一天。当我能彻底的领悟到什么是正义的话,我才能真正释怀吧。
其实让我最开心的还是搞到了七宝之一的僵尸血了,现在算算,我已经有太岁皮、女鬼泪,现在又多了个僵尸血,算上石决明那里的炉中火和金包玉,我们已经凑够了五件儿了,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快,只不过想来那百人怨已经不知道被谁给偷走了。而且到现在黄巢剑都一直没有下落,想到这儿我就感到头疼,他大爷的,我忽然觉的,抢百人怨的如果是斤小人的话。那就一定是阴阳先生,也许就是和抢太岁皮的是同一个人,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也是为了解除自己的五弊三缺么?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如果他日相遇,我们便把话说开了,到时候大家一起解除五弊三缺岂不快哉?可是怕的是人与人不同,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损人不利己的人并不少,在通过他袭击夜狐的事就能证明,他好像并不是什么善类。怕就怕如果他现身的时候再来个黑吃黑就热闹了。既然能把夜狐打成重伤,那我和老易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唉,想到了这里我就犯愁,索性就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这都是以后的事情,能不能让我们遇到他还是两码事儿呢,要知道东北的家仙野仙可不是吃素的,现在黄三太爷、黄三太奶还有黑老太太这三位东北巨头正在四处的找他,如果找到了的话一定会把他挫骨扬灰的。
而且,我现在的当务之急也并不是这事儿,要知道生命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我和老易的小命儿还在谢必安那个老杂碎的手里攥着呢,只是现在石头那小子还没有算出来那个跑路女鬼的下落,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就是这个。保住小命儿再说吧,面包会有的。先把面包搞到手在想会不会有牛奶吧。
夜路不好走。花了很长的时间我和老易才来到了那块儿坟地,望着那个小坟包儿,我和老易苦笑了,他大爷的老神棍,果然把坟给填好了,我俩还得挖。
唉,挖吧,都说吃人家的嘴短,那人家的手软,现在我俩既然已经从人家身上切下了四两肉,怎么的也要让它安安稳稳的睡在土里啊。
于是我和老易便找来了几根木棍儿,开始刨那土。还好,由于是新坟,外加上这两天下雨,所以土很松,所以我俩也没费啥力气,没到一个小时,我俩便挖到了那个缺了半边儿棺材板的棺材,把里面的土清空后,我和老易毕恭毕敬的把那老潜水员请了进去。
老易心好,还找了一些树枝挡住了那棺材的缺口。然后为老潜水员“整理。了一下仪容,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好像是葬文似的东西。
“放直腿抚平胸。此为龙穴藏宝风。头朝西脚朝东,子孙荣华寿比松。寿比松得富贵。富贵不忘祖先情,请祖先仔细听,修得金身万年中
我望着老易,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手,不过这葬文应该也是场面话吧,就和林叔所写的地卷一般,要知道这哪儿是什么龙脉啊?看那些网络中写的,好像中国的龙脉遍地都是一般,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中国其实确实存在这龙脉,按照风水上来说,龙脉孕育了整个华夏文明,中国有龙脉十四条,所以古代的皇帝才叫做“九五之尊”
之前说过,东北有一条仙脉,这仙脉便差不多是龙脉,从大连开始,辗转整个东北,最后汇集在哈尔滨。就是一条卧龙的形状,卧龙性属火,所以东北人的性格脾气也受到了影响,豪爽而暴躁。
这话说起来挺玄乎的,但是的确如此,因为这个社会上有很多事情是上不了书本的,正所谓“即使三千大道,达者渺无数人”我相信,也许这便是天道吧,也许这个社会已经不再需要这种东西了,再过几个年,或者说几百年。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正统风水事物就会彻彻底底的消失在历史之丰。而留下的,往往都直剩下了那些骗子之流?
社会就是这样。有多少身怀真本事的人都要了饭,而那些骗神骗鬼就用一张嘴的骗子却乐得逍遥,这也许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社会在展,有进步就要有退步,有退步就会有怨念,有怨念就会有我们这些傻了吧唧的阴阳先生出现。
就是不知道。我们这些阴阳先生还能撑多久,我们已经跟不上社会的潮流了,也许再过几年,这种古老的职业也会和别的东西一起,只能出现在民间野史和那些口耳相传的故事中了吧。
我和老易把坟又埋好,在坟前上了三炷香,然后磕了几个头,站起身,我俩不约而同的长出了口气,他大爷的,终于结束了,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
没做耽搁,我俩便起身向山下走去,要知道我俩这是上山容易下山难,由于没有车。所以要自己走到最近的村子才行,今晚上就别想睡觉了,赶路吧。
点着了两根烟。给了老易一根,我俩便转头望山下走去,走了一段路后,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我问老易你听到什么没有。老易摇了摇头,我下意识的回头向那坟地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与我们相隔很远的坟地周围,赫然的多出了两条银白色的东西,在月光下闪烁着银光,我慌忙揉了揉眼睛,再一看。
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树林外只有孤零零的坟包,坟前的香还冒着徐徐青烟,可能是我的幻觉吧,我转过了头耸了耸肩,抬头看去,只见天上的月亮今晚好像走出奇的皎洁。
柔和的月光洒在坟上,一副诡异又显安宁的画面。
我和老易没有停留,继续向山下走去,不知道回到哈尔滨以后,我俩下次面对的又会是怎样的事件。
荫尸篇完毕,下篇回到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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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转运的前兆
午夜十二点半,但是黑暗并没有笼罩一切,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光,亮透过窗子,使我的视线还不是那么的模糊,指尖夹着快要燃烧殆尽的烟头,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电脑屏幕。
随着卢卡尔那**的扑街声传来,我无聊的叹了口气,他大爷的,这样一个夜晚是多么的无聊,我终于明白了宅男的痛苦。
原来没事儿干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我终于明白了。
我的电脑有年头儿了,就好像是一个有慢性支气管儿炎的老人一般,嗡嗡的想着,我哭笑了一下,想我老家的洗衣机出的声音也不过如此,会哈尔滨快俩星期了,文叔那老家伙还在三亚挺尸,给他打电话听他的语气还玩儿的挺嗨,不由得让我鄙视他,这老家伙完全就没把那跑尸当成一回事儿,这也难怪,他的眼睛里只有钱,别的什么根本不会
。
其实有时候想想,如果一斤,人真的能活的如此洒脱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起码生活不用犯愁,旁人是死是活也跟我一毛钱没有,久而久之呼吸也跟着缓慢起来,这正是长寿的预兆,都说千年王八万年龟,看来文叔和林叔这俩老神棍虽然活不了那么久,但是要说活个**十岁那可是很轻松的。
要说之前一直没消停,成天提心吊胆的和鬼干架,当时觉得累死,了,心里总是想着什么时候能放松放松,什么都不用想,舒舒服服的睡上几天的糜烂生活。可是现在刚刚休息了两斤,星期,就又有点儿想工作
。
要说人啊,真都是贱的,也可能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白派弟子斩妖除魔的工作了,毛爷爷就曾经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我崔作非与鬼斗。其乐无穷,斤,屁。我慌忙摇了摇头,其乐无穷个屁,我恨死这种生活了。
大晚上的,还不像谁这么早,我相信大家应该都有这样的经历吧。鼠标反复的点着盘。:盘,也不知道能找到些什么,我看见了古生物演变教程的那个文件夹。把鼠标网上一放,但是却没有点开。
叹了口气,关上了电脑,他大爷的,还是老了,心有余力不足了,以前那个一天不看毛片,浑身像癫痛的少年,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就像是内心深处得到了时间的净化一般,成长带来了很多也带走了很多,我们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但是就在某个不经意间现,额,原来我已经长大了。
想我以前也算的上一号风流才子,即使说风流有些牵强,但是说下流却也是可以的。这两天没事儿干,抽分收拾以前的东西。从我那落了一层灰的画袋儿之中翻出了一封信,这信我记得,是我上大学的时候写给董珊珊的情诗。
“那些无所谓的等待,是你在小巷的尽头等我回家。
我在何时遇见了你,我们相恋吧。
那些昏黄破旧的信纸,满是老掉牙的情话。
你知道的无法忘记,那是你埋在我内心的种子。
随着时间生根芽。
等待会孤独么?等到两腿安麻。
等待会害怕么?像那雪花融化。
你看到的是我么?我在你的世界是否存在过。
我等待的是你么?你又在世界的何处呀。
带上我的双手吧。用他为你写出最凄美的诗。
带上我的双手吧,用他为你擦干眼泪,不让你的眼泪再次流下。
你在的,对不时,为什么,不再见我。
你在的,对不对。为什么打手 思念却全部留下。”
看见当年我那凌乱的笔迹,心中忽然感到一阵触痛,记得那时候我为了一个女鬼,一时冲动揍了董思哲,这就像是一个契机,我从此知道了五弊三缺的严重性,可是当时的我确实十分心痛,要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并不能做到洒脱。于是每天喝酒,一次喝多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才现,原来昨晚还写了诗。
现在想想还是那个时候的爱情好,没有任何物质的杂质,不像现在的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都快干吧了,我又想到了董珊珊,也不知道由夕那孙子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后她怎么样了,虽然我俩已经不可能了,但是我确实还是挺挂念她的,卓竟她是唯一一个关心过我的女人。
我叹了口气,还是别想了,有啥用?现在与其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早点儿解决五弊三缺的事情呢,我想起了回到哈尔滨的时候跟石决明通的那个电话,他跟我说,他跟着学校的学生们出去旅游了,学校组织的,两星期以后就回来,到时候应该就能算的出那个跑路女鬼的下
。
其实我挺羡慕石决明的,长的跟吴彦祖似的,身边一定不缺女人,更何况是那师范类的大学了,这次出去旅游一定是环肥燕瘦享尽人间乐趣了。
不过他的命也不怎么好,摊上了个命缺,根本不知道能活多久,我忽然想了起来,等哪天让老易和石决明一起算算,估计就能算出来?
我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盒子,揭开了“三森临水符”取出了太岁皮和女鬼泪,还有把被我左三层右三层包裹的僵尸血肉,没办法,如果不多包几层的话,这玩意儿臭死了。想那石决明身为三清传人,但是
打手 仇猜算到汝几样东西就在我午里,估计也是森临水旧刁 ;故果吧。
我望着这几样东西,心里想着,也是时候和石头说明了,明天就是石头他们回来的日子,我决定请他们吃顿饭,然后借这个机会把话都说开了,以后我们好同心协力为将来的美好生活奋斗。
想到了这里,我便又把这几样东西好好的装在了盒子里,贴上符后放回了原处,然后往床上一躺,双眼一闭就和我那梦中的女鬼约会去
。
不过出奇的是,那天竟然睡得很踏实,并没有做噩梦。
第二天早上,阳光又透过船户晒到了我的脸上,我醒了,心情真是不错,因为昨晚上没有做恶梦,反而做了个美梦。千年不遇的做梦娶媳妇儿竟然让我碰见了,我终于知道保罗塞内维尔为啥能写出《梦中的婚礼》这曲子了。感情就是做梦娶媳妇儿乐的。
心情大好,我躺在床上给老易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今天下午有饭局,请石决明。问他有啥事儿么?老易跟我说:“没啥事儿,但是我有个要求,少点肉菜。”
我心中苦笑的想着,敢情老易这小子经过了上次和老潜水员亲嘴儿后到了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呢,于是我便跟他说:“放心吧,咱上袁大叔那儿去吃,保准你满意
和老易闲聊了几句后,我挂断了电话,嘴里叼着根烟不想起来,于是又给石决明打了个电话,没过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没等石决明说话,我便笑着说:“你好,是石老师么?请问你现在应聘家教么?”
石决明在电话那边对我说:“老崔啊,有啥事儿,我网回来。”
我无语了,想我和老易在一起的时候闹惯了,没想到石决明却还是那个样子,有点不芶言笑,没幽默感,典型儿的书呆子类型。
见他不跟我开玩笑,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于是我问他:“石头啊,晚上有时间没。我给你接风洗尘,顺便聊聊。”
石决明听我要请他吃饭,便跟我说:“好啊,正好挺长时间没见你俩了,也该聚聚了,啊,对了,你托我算的事情,我算出来了?”
听他算出来了,我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心跳加。慌忙焦急的问他:“石头。那个臭老娘们儿现在在哪儿?快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把它抓来!”
电话那边的石决明对我说:“电话里说不清,还是晚上的时候再说吧
我心里一想也是,反正现在有石决明这个卫星导航,到时候那行,女鬼还想往哪儿跑?我和老易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呢。再怎么也能抓到它啊。
于是我也就没再问,和他闲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心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终于要解决一件事儿了,一想到那个臭娘们儿过几天就不会再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心中就一阵的暗爽,看来以后天天做梦娶媳妇儿也不是什么梦想了!
正在我暗爽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心想今天大早上的还真挺忙,是谁给我打的呢,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刘雨迪这小丫头,我想起来了,她和石决明在一个学校,那她也应该去旅游了吧。不知道她给我打电话干啥,于是我接了起来。
“小非非!!我恨死你了!!!”
电话网接通,那边的刘雨迪的大嗓门儿就把我吓了一得瑟,我打了一个冷颤,她这是怎么了啊?
于是我便对着电话苦笑道:“我说小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啊?为啥平白无故的就恨哥啊,是不是有啥不开心的事儿了?说出来让哥开心开心。”
这小丫头的脾气我是太知道了,我俩可是没有青梅光有猪马的类型,从小玩儿到大的,她这古灵精怪的脾气我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小丫头在电话那边哼了一声,然后用一种抱怨的语气对我说:“少来这一套,我恨死你了,这么长时间了,就跟消失了似的,是不是把我忘了啊,前些日子晚上给你打电话又说你不在服务区。”
原来这小丫头是抱怨我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她啊,她说给我打电话没打通,可能就是我在啄木岗下大雨诈尸那晚吧。
想想我也真挺惭愧的,自从白无常指引我找到了石决明以后,我就一直没有联系她了,也难怪她生气,还好,这小丫头喜欢什么我清楚,请她美美的吃上一顿就应该没事儿了。
于是我满脸赔笑的对着电话说:“那啥,我哪儿能忘了你啊,咱俩是啥交情,这样吧。你看我请你吃顿饭怎么样,就今晚,在找几个帅哥作陪,想吃啥难就可劲儿造,怎么样?”
刘雨迪果然还是改不了接嘴的毛病,而且说来她也没多大的气头,于是她便对我说:“那好吧,本姑娘就给你次机会,晚上上哪儿
我把袁大叔面馆儿的地址告诉了她,然后挂断了电话,同时心里有些好笑的琢磨着,这顿饭还真值,当请很多人了。
窗外阳光明媚,我心情就跟这阳光一般的阳光。我心想,难道这是哥们儿我转运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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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众人的相聚
工天真的走到了,街上放眼望去又是一片和谐有爱社如4义见袜的场景,我叼着根烟蹲在路旁挖鼻屎,审视夺度的望着那些年轻的女孩子,心中想到,这正是社会主义国家逐步展成资本主义国家的趋势。
街上少女们的裙子就好像中国功夫中的匕一般,一寸短一寸险,一年比一年短,让人目不暇接,想当初我网上大学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呢打手 没想到短短的几年内,竟然变化这么大。
再看看自己,好像还是那副老样子,身上的,恤还是大学时候的呢,打远一卡像斤,还在上学的小屁孩儿,一点儿都没成熟,记得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我和老王还有鲍龙三人总是拿着一块钱的钢蹦上街,然后看着个女的就往地上扔钢蹦,趁机四十五度纯洁眼光偷窥。
当初我们也觉得这是不道德的。而且也看不到啥,就是觉得这事儿很有意思,一群快乐的单身汉。他大爷的。可是现在老王有了自己的营生,那个老王八好像还过得不错,暴龙让自己媳妇儿压的死死,的,前两天吃饭的时候他说估计过一眸子就要和媳妇离开哈尔滨去北京,从此过上北漂一族的生活了。
至于李小强,不说也罢,听说因为上次被人给骗去搞传销,回到了家中就自暴自弃,走上了另一条道路,跟着大哥混社会儿了。
这真是一斤,人一个活法,强求不来的,我无法想象李小强纹一身带鱼的样子,就如同以前我揍的那些小混混一般,这太可怕了,想想,可能没怎么变得只有我一个吧,一天天傻乐傻乐的,仿佛是被时间遗弃,就如同我的职业一般,和时代脱轨了。
我的那些好朋友们,也悄悄的从我身边溜走了,现在蹲在大街上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从我身边走过,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也不知道他们的故事是否完美。
曾经和我一起丢钢铺的人也已经不在了,只留我一个人蹲在路旁抽着烟打手 心中不免感伤,感叹这便是人生,有相逢便有别离,皆是如此,不可强求。
正当我满心伤怀低着脑袋抽着烟的时候,我现不知何时起,我的身边竟然多出了一双俏丽白嫩的小腿,从其高跟凉鞋鞋的形状上来看,多半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女性同胞站在我的身边,我没有抬头,而是若有所思的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一块钱的钢蹦,不动声色的随手丢在她脚下,然后在伸手捡钢翱儿的时候猥琐的抬头一瞄。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弄的我十分的尴尬,顺着我这色狼眼向上看去,只见刘雨迫正一脸鄙视的看着我,仿佛就是在看一个四五十岁的猥琐大叔一般。
完了完了,尴尬敲门,尴尬到家了,没想到竟然让这小丫头看到我这么猥琐的一幕,我在她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一定垮了,这可不行,到时候她回家一宣传,我这尴尬不就尴尬到碾子山去了么?
我必须要想个办法,于是我十分正气凛然的跟她说:“雨迪,你来的正好,我网捡了一块钱,跟我一起去交给警察叔叔吧!”
可是这小丫头貌似并不那么好糊弄,她一脸鄙视的对我笑道:“、非非叫,你说,现在这色狼怎么这么的多,唉,也不知道我崔叔知道不知道
完!看来怎么狡辩都没用了。于是我慌忙起身,对着她陪笑着说:“那啥,别啊,咱俩都多少年的交情了,这样吧,如果你能原谅我的话,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儿,你看怎么样?”
刘雨迪紧绷着小脸儿,撅着嘴问我:“答应我什么事儿?。
我苦笑着说:“啥事儿都行。只要你开口,就算是我砸骨头卖骨髓油都给您办到小姑奶奶,您看怎么样儿啊?。
刘雨迪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小眼睛里闪烁着皎洁的光芒,她问我:“真的么?”
我能怎么说啊”慌忙对她说:“比珍珠还真
刘雨迪一听我这么说,笑了,好像她根本就没生气,我心里不由得有一种好像被玩儿了一般,心想着这女人啊,真的是要比鬼可怕多了,简直是天生的演员二但是没办法啊,都答应她了,我心想反正这小丫头也不会有啥无理的要求。我还不了解她么?除了馋嘴外没别的缺点了,估计到时候请她吃顿饭就完事儿了。
刘雨迪调皮的对我说:“那好吧。就放过你一次,我现在还没想好要啥呢,到时候再告诉你吧,对了。你怎么在这儿蹲着呢?”
我听她这么一说,苦笑的指了指身后那袁大叔面馆儿,对着她说:“你没看见么,今天袁大叔和袁阿姨好像不在家,我就蹲这抽根烟,等会就在附近在找一家吧
说完我起身,和刘雨迪往前面走去,今天的刘雨迪也不知道是抽的什么风,竟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手臂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不知道怎么的,让我有些不自在,要说我俩从小玩儿到大,还一起光屁股下过河,也算是对方几两肉都知道了,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大家都长大了,所以我才会觉得
成长带走了纯真,却带来了隔阂,我摇了摇头,任由她挽着我的手向前走去,还好。现在只要是有钱,就不怕没地方吃饭,我俩便就近又找了一家餐馆儿?
这家餐馆装修的不错,于是我俩便走了进去,服务生挺热情,只不过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冤大头一般?
我俩进了一个单间儿坐下后,我便给老易还有石头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袁大叔的饭店今天关门儿了,然后又告诉了他俩这个饭店的地址。
把菜单递给小丫头,让她随便点,别跟我客气,可是小丫头接过了菜单后我现。原来是我客气了,因为小丫头跟我就压根没有客气这个词,很符合她的风格,大鱼大肉,什么油腻点什么。
由于这两天我手头还有点儿闲钱儿,文叔和甄阿姨给的钱根本没动多少,所以就没怎么心疼,本来钱这东西嘛,如果不花的话,那就是
。
除了再一次的感慨刘雨迪的不锈钢胃时,同时也为老易那可怜的胃口默哀,那老小子见到今天这些菜一定会泪流满面的。
没过一会儿,石头先来了,我看这小子还是那副老样子,满面微笑走路带风,那些花痴的服务员都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大概这就是帅哥的特权吧。
我对他招呼着:“快坐快坐,今天真热啊。
石头微笑了一下,微笑的说道:“是啊,夏天来了
刘雨迪惊讶的望着石决明,然后又望了望我:“石老师?怎么,你跟小非非认识?”
石决明微笑着点了点头,对着刘雨边说:“是啊,真巧啊,原来大家都认识
得,不用多说啥了,看来小丫头和石头也挺熟的。真是巧合,我不禁暗叹道,感情我身边的人就好像是蜘妹网一般。都能联系上。
由于大家都挺熟的,于是就聊开了,不一会儿。老易也来了,可是他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个女人,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张雅欣。
张雅欣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对我说:“崔哥,你太不够意思了,听说你俩前两天出去旅游了?山里好玩儿不?。
今天可热闹了。一个小丫头还不够,这儿又来了一个,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两个女人就等于一千只,有这一千只鸭子在桌子旁,我们怎么谈事儿啊。要知道今天请石头来可是有要紧事儿的。这能谈什么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她说:“好玩啥啊,山里埋汰死了,蚊子还多,简直就是遭器,快来坐吧
我望着旁边的老易,这小子一脸的花痴相正望着张雅欣,他坐在我旁边对我说:“今天没啥事儿,我约雅欣去逛街,然后就直接来
。
这老易,还真是下半身的动物,这也难怪他。都二十六七了,他的春天也是时候到来了吧。算了,我心里想着,反正就吃顿饭而已,有什么事儿吃完饭我们再说吧。
想到了这里。我便招呼服务员上菜,等着上菜的这段时间里,我把刘雨迪介绍给张雅欣认识,也不知道是为啥,刘雨迪望着张雅欣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儿。我怎么看那怎么是敌意的眼神。但是她的表情却是在笑,让人摸不清头脑。
我跟张雅欣说。这是我妹子,我俩从小玩儿到大的,张雅欣一愣,然后微笑的对着伸出了右手,对着刘雨迪说道:“你好小妹妹,我叫张雅欣,是崔哥的同学,你怎漂亮
刘雨迪也微笑着和她握了握手,然后对着她说:“别叫我小妹妹啦,大姐姐,你也好漂亮额,好成熟额
两人十分和谐的互相寒暄了一阵,本来应该是很和谐友爱的画面,但是我却怎么听都不觉得正常,但是哪儿不对劲我还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有点儿不对劲儿就走了。
女人啊,真是难琢磨的动物,由于现在两个小丫头在场,所以我们三个也不能谈正事。只能有的没的先聊着,我对石决明说:“石头啊,腊肉我俩已经搞到手了,一会儿吃完饭,上我家去看看吧
石决明不是天然呆,他当然能知道我说的腊肉是什么,于是他不动神色的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老易坐在张雅欣身边用他独特的易式幽默跟张雅欣说笑着,但是我现今天的张雅欣好像也有点儿不对头,不像以前我们恕起吃饭时活
。
过了一会老易问我:“哎,老崔,你说袁大叔家不是常年开门儿么,今天怎么就不营业呢?我这嘴现在都刁了,吃不惯别人家的菜啊
我想了想,然后跟他说:“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有什么事儿吧
旁边的石决明正在喝茶水,之前说过了,他是属于彬彬有礼又有点儿沉默寡言型。听我俩这么一说,他忽然插嘴道:“只怕,这事儿没有这么简单
一更完毕。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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