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战败者,一个来得太早太早的人。
卢梭icon之于他的时代,就像苏格拉底icon之于他的时代一样,都来得太早了,所以他成了一个悲剧性的人物,因为那个时代不能理解他。
18世纪是属于伏尔泰icon这些崇高典雅的精英的,而卢梭在理性占主导地位的时代里,公然以朴实无华的天然情感来反对矫揉造作的理性,在功利主义甚嚣尘上的社会里大声疾呼一种天国情调的道德良心,在传统宗教遭受灭顶之灾的氛围中义无反顾地承担起拯救信仰的崇高使命。
我经常说,我是用我的头脑在理解黑格尔,但是我用我的心灵在体会卢梭。
——《浪漫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