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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来源:锐视界

《红楼梦》,

就是中国人心尖儿上的宝贝。

将来的人,

还可以把它重拍一百次、一千次,

再拍一百年、一千年,

都不必担心过时。

最近,

一则《红楼梦》要被翻拍为电影的消息,

瞬间让无数人回想起31年前

那部脍炙人口的经典。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87版红楼一梦,

终身难醒。

31年过去,

它依旧是国产电视剧的「用心」巅峰。

那个年代里的匠心独运,

那个年代里的坚持与原则,

时至今日依旧熠熠闪光。

剧里每个人都恍若生活在大观园中,

漫溢着对红楼的痴爱专注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这部87版红楼梦的诞生,

最最离不开背后二十位专家顾问,

悉心严谨的指导。

他们不问报酬,

坐着公交一次次参加座谈会,

商讨剧本和场景呈现,

只为帮助演员更深入地了解,

「红楼」究竟应当如何诠释。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在这群享誉中外的红学大师中,

曾有这样一位老人,

他高度赞誉这部中国电视剧的巅峰为

“首尾全龙第一功”。

剧组最后采用了他的研究成果——

宝湘重逢,

并将此情此景塑造地

催人泪下、肝肠寸断。

众人都说,

这该为曹公本意吧,

当真是泪雨滂沱,不忍卒读!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六十年一觉《红楼梦》,

半个多世纪的光景,

他沉浸在曹寅所作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著书等身,

直到被捧上神坛,

依旧口耕不缀,

直至生命燃尽,

甚至累死在红楼的甜梦中。

他,

就是红学考据派的集大成者,

胡适之后红学研究第一人,

被誉为「当代红学泰斗」

著名红学大家

——周汝昌

今天,

就让我们一同来话一话这位真正的红楼痴人,

他这传奇一生,

不为人知的故事。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1918年4月14日,

天津咸水沽西头老周家,

又添了个大胖小子,

家人给他取名汝昌

小名儿「奎」。

或许都是命运的安排,

他的聪慧灵性,家境待遇,

仔细想来,

竟与红楼中的宝玉有些许相似之处。

面对这个软糯可爱的孩子,

父母只欣慰地希望他一世无忧,

却不曾想日后,

幼子会成为享誉世界的红学巨擘。

周家,

是天津当地难见集商仕一身的书香世家。

祖父周铜捐过清朝“同知”,

父亲周景颐,

是光绪年的末科秀才。

小汝昌家乡临近渤海,

咸水沽人自称“海下人”,

他们家也如同旁的一般会养船,

在海边各个港口之间运送米粮、木柴,

作为商贾之家可谓富足优渥。

虽然有人为官,

可家中却从未有官风。

从来没人叫周汝昌“少爷”,

而是用代表文化家庭的“老先生”称呼。

海下周府书香门第,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就在安稳的家庭环境里,

在周家二百年历史的老房子中,

在绵延三里,

商铺鳞次栉比;

东西大桥,

高跨如虹繁华如斯的家乡,

周汝昌幸福快乐地成长着。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与红楼相似,

如同宝玉被贾母视为掌上明珠,

家中长辈也偏爱幼子汝昌,

甚至舍不得送他去上学。

严厉的祖父养病看到他来探望,

会欣喜地从枕头旁边的点心盒里拿出

印有“福喜字”点心放在他手心里,

而别人,

却断断从没有这个待遇。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喜爱玩乐、不拘天真,

或许是周汝昌幼年时

最与宝玉相像的特点。

他小时候最喜欢做的是木匠活儿,

甚至还有个怪癖:

喜欢闻锯末的香味。

书桌上的硬木镇纸、

刻着名字的书盒,

都是心灵手巧的他自己亲手做的。

家里雇的师傅工闲的时候,

他就给他们讲小说、敲法鼓,

就连坊间妇女的针线活,

也让他觉得新奇。

周氏家族除了做生意,

更钟爱雅事。

耳濡目染,

周汝昌自幼酷爱读书、喜文慕学;

丝竹粉墨,无所不涉。

凡是能偶然入目的只言片语,

他都如获珍宝绝不放过。

得到一本书,

精读细敲犹如嘬骨吸髓,

蝇头小楷必将书眉空白填的严严实实。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文学大家鲁迅笔下百草园的童年,

曾让无数人艳慕。

然而却很少有人知道,

在享誉中外红学大师周汝昌的童年里,

也有这样一片秘密花园。

周家原有一块荒地,

后来被种上花草改建成花园,

名为「爽秋楼」。

院子里栽满了各色鲜花,

水塘边是高耸的古槐和海棠。

每到夏天,

周汝昌的堂兄就会召集族人,

拿着笙管箫笛,

在小汝昌亲手栽下的柳树下合奏。

其间快活恣意,

三两不能言说。

“你们看,

咱家的园子,

是不是有几分像大观园啊!”

母亲常带着家中女眷逛花园,

边走边指着院子里的亭台楼阁,

娓娓道来《红楼梦》里的故事,

而周汝昌,

便是从这些故事中结下了红楼情缘,

后来在母亲手中看到古本《石头记》,

更是开启了,

他对《红楼梦》赤诚研究的热情。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生于乱世,

伴随周汝昌成长的年月不是军阀混战,

就是外寇入侵。

如他所言

“从9岁进入小学直到大学毕业,

经历数不清的失学、停课、逃难、沦陷……

这中间,

被历史环境所迫而虚耗的宝贵光阴,

竟达11年之久,

足够上三次大学毕业了。”

1926年,

被视为家中至宝的周汝昌,

直到9岁才被送入小学,

此时,

他父亲正时任学校的校董。

时值军阀混战,

三天两头停课,

可不得不说,

他的聪慧过人,

读书过目不忘,

便是由此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这样纷繁复杂的环境中,

周汝昌每次考试毫无例外都是第一名,

同学送他称号“铁第一”。

他接受外语的能力之快令人称奇,

原版英文课本在他眼中毫无障碍,

甚至堪与老师论伯仲。

“那时候试卷是全英文的,

一个中国字都没有。”

幼时的英语基础适用终生,

直到暮年,

75岁的他,

竟还能在各国外交官面前,

操着一口流利英语,

述说《红楼梦》的故事,

实在令人赞叹不已。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周同学,

你大一的英语课可以免修了。”

1939年,

这个曾经在家人温柔保护下的骄子,

也长成了21岁的翩翩少年。

考入燕京大学的他才华横溢,

不仅受到外籍老师的褒奖,

甚至每年奖学金都是由校长亲批。

在大学期间,

他与北京文化名流

许宝蘅、郑颂先、张伯驹等先生相交,

无一例外,

老先生们都很喜欢他。

以字号称呼,以平辈论交。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当年,

周汝昌出入张伯驹先生的府邸,

来去都不用打招呼。

后来他去四川大学任教,

张伯驹先生专门设宴,

席间吟诗填词为他送行。

五十年代,

当他再次回到北京,

张伯驹先生又为他设宴接风洗尘,

其间喜爱青眼相加,

可见一斑。

可以说,

在那个年代,

无论新旧,

谁都认可的青年才俊,

唯有周汝昌,

当之无愧。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可他的聪慧,

绝不是书呆子样的。

1941年4月4日,

燕京大学堂盛况空前,

一幕京剧《春秋配》,

倾倒无数台下观众。

剧中小生李春发,

一招一式之美,

一音一字之妙,

深被台下的梨园票友鼓掌叫好,

而饰演者,

正是学生周汝昌。

然而时代颠簸,

华北之大,

竟然无处安放一张课桌。

直到1947年秋,

周汝昌才得以重回燕园,

自此跟随一生敬重的顾随教授,

进行长达20年的笔墨问学。

“有周玉言者,

燕大外文系毕业,

于中文亦极有根柢,

诗词散文皆好,

是我最得意学生。”

恩师对他的盛誉空前,

周汝昌的才华横溢,

也实在配得上无数人的盛赞。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周汝昌的恩师顾随

一生情牵,

因缘巧连,

然而,

现实中的周汝昌,

与红楼中的贾宝玉却有天壤之别:

他们一个是顽劣成性,

一个是真正勤奋好学。

毕业时,

他的论文,

英译中国古代文学理论《文赋》,

艳惊四座。

一向严苛的老师甚至破例请他吃饭,

并且说,

“你这论文一个字都不用改,

全票通过!”

曾有很多人会深觉疑惑,

明明周汝昌已经在治学的路上攫取硕果,

却为何还要半途把方向转向红学。

一切皆有命,

万般不由人。

胡适的出现,

是他开启红学研究命运转折点的开始。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1947年,

一次偶然的机遇,

周汝昌在燕京大学图书馆,

发现了曹雪芹好友敦敏的诗集。

根据其中六首吟咏曹雪芹的诗,

他写下第一篇红学文章,

发表在当年的民国日报上。

当时已是名家的胡适看到,

有一个姓周的年轻人在报纸上

当众跟他叫板讨论红学,

立即主动给他写了一封信。

从此二人书信往来、切磋讨论,

成为现代红学史上的一段佳话。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1948年夏初,

北京的七月鸣蝉铃铃,

正在撰写《红楼梦新证》的周汝昌

带着讨教《甲戌本石头记》的疑问,

应胡适之邀进城。

他叩开王府井大街东厂一号的胡宅大门,

胡适把孤本《红楼梦》拿布包上,

就大方地递给了周汝昌。

他伸出的手有些颤抖,

周汝昌深知,

这本放在自己手中的古籍,

普通文人不足甘愿白于天下。

胡适先生的慷慨,

令他感动不已、心灵大震。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带着这无上珍贵的“甲戌本”,

当年暑假整整两个月,

周汝昌蛰伏在老家,

用墨笔与朱笔工楷抄录。

他还向胡适提议,

应该依据三本权威,

誓为《红楼梦》校订一部,

最为接近曹雪芹原著的真本,

不应再宣扬,

被无数人大肆修改过的《程乙本》!

胡适当即写信回复他:

”20年来无人敢做,

这一笨重的工作,

你若肯做此事,

我定当给予一切可能的便利与援助!”

对此,

周汝昌不止一次地感叹:

“先生平等对我,

爱护有加,

其人品与学问少有人比!”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从那天起,

周汝昌便开始了长达六十五年的钻研之路,

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1953年,

他完成洋洋40万言《红楼梦新证》,

一脉相承前人胡适的开山作《红楼梦考证》,

一经面世引起轰动,

连印三版。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为了研究《红楼梦》,

他从四川大学调任至人民文学出版社任编辑。

1974年,

周汝昌调任中国艺术研究院,

在他纷繁的学术研究中,

又加入了一项新工作:

应中外大学和研究机构邀讲

《红楼梦》。

然而他不曾想过,

这项工作一进行,

就讲了足足三十年

从国内到国外,

周汝昌的身影在众多国际知名学府出现,

包括哥伦比亚大学、

普林斯顿大学等知名高校。

演讲内容精彩纷呈,

给听过的人留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象。

《红楼梦》,

经过他的娓娓道来,

传播地更广更远。

即便步入了90岁高龄,

只要身体允许,

周汝昌依旧坚持在讲台上,

从来都是不讲任何条件地,

乐而往之。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他这一生,

说是痴人也好,

狂人也好,

周汝昌一再用自己的研究证明,

《红楼梦》,

就是一部空前绮丽、

石破天惊的伟著巨构;

曹雪芹,

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才。

他一直强调,

《红楼梦》的可贵在于「情」。

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

女性从来都是花团锦簇中的绿叶,

帝王将相,

是顶天立地男儿本色,

却始终没有一部作品,

来将女性从贞节牌坊中拽出,

从三从四德的牢笼中解放,

唯有《红楼梦》,

是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他对红楼的痴,

由此看来真的可爱。

率真直言,

赤子心肠,

才真是一代学者风范。

2004年5月1日,

一部10卷本《石头记会真》,

凝聚周汝昌毕生心血,

终于面世。

这也是迄今为止最接近,

曹雪芹原笔原意的一部《红楼梦》。

一经出版,

一愿已酬,

而此时距离斯年,

那个在北京胡同中,

战兢接过孤本《红楼》的夏初,

已然过去五十六载

斯人不在,

周汝昌亦是白发苍苍,

可他百感交集赋诗道:

“五十六年一愿偿,

为芹辛苦亦荣光。”

对于曹雪芹,

他是真爱的;

对于红楼梦,

他更是是真爱的!

世人只说曹雪芹痴,

在大孤山下写一部红楼用了10年;

可谁人知周汝昌更痴,

研究一部红楼梦,

他竟然用了65年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周汝昌与哥哥周祜昌

是痴人,

竟更有毅力。

据儿女提起,

周老有一块玉石的枕头,

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

他都枕着它。

“冬天的时候最多在上面放块枕巾,

想想是多可怕的事,

那石头得多凉啊……”

但父亲说,

这样能让他脑子更清醒。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这位胡适在大陆最后的门生,

50年代在四川教书时,

曾看到有一饭馆题名

“潇湘馆”。

谁知他看痴了,

当即找店家理论:

“潇湘馆”是林妹妹的居所,

你们怎么能开饭店呢!

店家当周汝昌是酸腐之人,

不予理会,

可他竟找来学生,

集体在门口抗议,

直到换下牌匾。

「走火入魔」,

愈发痴狂,

不过如是而已。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从青年时的斐然神采,

到暮年时的精神矍铄。

世人皆知周汝昌是红学泰斗,

却不曾听闻自1954年起,

这个用一生来研究一本书的人,

双耳逐渐失聪,

戴助听器还得有人在他耳边高喊才能听到,

是个不折不扣的「聋子」「瞎子」

1975年,

周汝昌的左眼因视网膜脱落失明,

右眼甚至要两个高倍放大镜叠在一起,

才能看清面前的书和字。

他的双眼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此后岁月,

他每天就是趴在一张简易的旧折叠课桌上,

凭着仅存的一丝视力,

将所思所想写在小纸片上,

还经常字字相叠,

只能让女儿辨认整理成稿……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已过耄耋之年的周老,

并未有过一日歇息。

2009年后,

他彻底双目失明,

听力微弱,

目盲耳聩,

写作不得不改为口述。

可他却才思泉涌,

接连出版十余部专著,

震惊世人!

有时候,

周汝昌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累,

一日三班,

早晚坚持,

子女都惊呆了,

不觉疑问:

“爸爸,

你为何精力这样充沛啊!”

可他也不得不服老,

只能拖着羸弱的身子,

始终没有放弃手头的工作。

从央视的百家讲坛,

到各种学术集会,

每讲,

必尽心尽力!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在坊间,

这位中国红学第一人,

本该是高朋满座、鲜花不断,

可因论述之争,

周汝昌先生颇受争议。

他执迷一世,

吃了许多苦,

被排挤出主流红学圈,

不可谓不凄凉。

甚至94岁寿诞之际,

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门庭冷落,

凄清惨淡。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从来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人

对湘云如此热爱。

周汝昌曾说:

“为什么整个红楼梦里,

那么多少女,

我觉得湘云可爱也可贵。

就是曹雪芹替她说的。

幸生来,

英豪阔大宽宏量,

还是一个「有容为大」,

这让我感觉到很珍贵。”

是了,

他陷入流言风波之中,

谈论至此颇为大度,

虽然偶尔仍旧会流露出一丝孩子般的

惋惜与期待:

“我一直是单干,

其实我也想要助手……”

包容

是周汝昌最为珍视的美德。

宛若红楼中对湘云的热爱,

他把自己,

也活出了那豁然洒脱的样子。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越发到了晚年,

一谈起红楼,

周汝昌就表现出极好的兴致。

他会情不自禁的鼓起掌,

发出爽朗的笑声。

家人曾开玩笑说,

在周汝昌面前,

千万别提“红、楼、梦 ,

曹、雪、芹”几个字,

平时不喜言语的老人家,

一提起这几个字,

便真的停不下来了。

“我学习英语,

就是想着有朝一日,

能把红楼梦翻译成英语,

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这本著作。”

周汝昌晚年,

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念叨,

可留给他的时间,

终究是不多了。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周汝昌与刘心武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

周汝昌深觉身体不适,

却并未停止工作,

依旧全身心扑在红学研究上。

5月23日那天,

他还在口述一部新书的大纲,

名字叫《梦悟红楼》。

他还想写一部关于《红楼梦》

与中华文化的书。

然而一直到真正离开的时候,

周汝昌的头脑都十分清楚,

他不是衰老而死,

而是活活累死的。

人,

燃烧到最后一刻,

能量没有了,

跟不上了。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2012年5月31日,

我国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先生逝世,

享年95岁

或许是因为这一生的喧嚣实在太多了,

他选择安静的离开。

“不开追悼会,

不设灵堂,

安安静静地走。”

执着了一辈子的他,

只留下了这样的遗愿。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曾有记者问到周老先生留下的遗产,

儿女心酸坦言,

“他哪有什么遗产,

住的很简陋,

说是红学大家,

完全就是一个穷人。”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有慕名者曾在悼念周老时说,

“第一次看到他住处的小影,

看到沙发上歪着的一个发旧的毛绒玩具,

讶异非常。

著作颇丰的先生,

竟然甘于在这样逼仄的环境下

研究、写作。”

安贫乐道,

恬于进趣,

他的确是真正的读书人。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红楼梦》在今天对很多人来说,

是经典,

是著作,

甚至是大ip捞钱的工具。

时至今日,

古典文学无限魅力背后是无数巨大商机。

出版、影视剧、旅游……

那么多人沉醉在它提供的纸醉金迷中,

可那个真正潜心做研究的红学泰斗,

那个把自己身置「红楼梦中」的老人,

却几十年如一日,

蛰居在北京东城的一幢小楼中,

过着常人看来简朴至极的晚年生活。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凡到访过的人,

无不感触周汝昌生活的清贫:

屋内陈设极为简陋,

杂乱的书籍几乎占据了全部空间。

斯是陋室,

惟吾德馨,

这竟是现实最真实的写照。

“人不堪其忧,

回也不改其乐。”

周家人坦言,

周汝昌对物质从来没有任何要求,

沉浸在研究的快乐之中,

只顾与百年前的雪芹对话。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周汝昌曾说:

“我心中常有几段妙曲,

几幅佳画,

几声入耳之言,

几处动人之色,

又何须外求乎?”

这一生,

有一部红楼梦相伴,

就够了;

有一个「芹兄」做知己,

堪言不枉为人此行。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周汝昌,

是一位勤奋博学的真学者。

治学之初精通语言、诗词、赏析、翻译,

国学基础广博,

一生著作等身。

先生极善诗词,

就连时代大师钱钟书,

都对他赞叹不已。

书法造诣堪称一绝,

自谦“不是书法家”,

却自幼研习欧楷笔法,

20岁深研“兰亭”,

瘦金体刚风俊骨,

墨采焕然!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先生桀骜风骨 由字可见一斑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周汝昌先生为87版《红楼梦》题字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31年了,

被《红楼梦》施了魔咒的,

不止是那些演员,

还有我们,

还有一位已经离开的大师,

周汝昌。

曾经有青年作家问他,

哪怕有一瞬间,

您怀疑过自己所做事情的意义吗?

他很是简单爽利地回答:

“怀疑?

没有怀疑过。

我写过一篇散文,

题目是

有愧——不悔!

这就代表了我整个的人生态度。”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痴迷方能执着,

方能契而不舍,

方能无退,

即不悔!

先生的这份痴情傻劲儿,

当真是谁也比不了。

那时,

91岁的他,

在镜头前拒绝承认自己的人生留有遗憾,

因为他还在不断向前。

可如今,

他已经走了,

痴迷曹雪芹和红楼梦65年的过往,

恍然还历历在目。

周汝昌直言,

研究红楼梦的这65年过得并不简单,

并不轻松,

并不容易,

可实在是,

太过值得。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周汝昌为饰演宝钗的演员张莉讲解剧情

曾有读者为晚年的周老,

寄来明信片,

上面赫然说着,

“我爱听您的讲,

我喜欢读您的书,

我感谢您为我们,

这样努力工作!”

他这一辈子,

想要的东西真的不多。

别人一句肯定,

周汝昌就高兴的宛若一个孩子。

性情狷介耿直,

仿佛就能看到几十年前,

那个眼神温和坚定的翩翩少年,

倏然令人泫然欲泣。

“天淡云闲,

列长空,

数行征雁。

一抹雕栏,

清香桂花初绽。”

所谓学人之风,

所谓清明,

所谓痴勇,

所谓千秋一寸心,

如是而已。

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真正的大家,

永远都是谦卑到骨子里的人。

谦逊有礼细微处,

方见修养之高。

今天,

红楼梦生后辈们,

无一不遥祝,

这一位可爱至极的痴人在另一个世界:

耳聪目明,

健康长寿,

诗酒为伴,

红楼同眠。

相信87版红楼,

不会是这一部经典的结束,

而未来的我们,

更会秉承着先生的痴念

先生的坚定

先生的赤诚一路走下去!

向一生痴情红楼,

呕心沥血付出六十五载的周汝昌先生,

致敬!

原文始发于:胡适最后的门生,内地红学研究第一人,他一生只研究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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