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献武
(邓丽君)
邓丽君,20世纪80年代中国台湾著名歌唱家,一生获奖无数,主唱通俗歌曲,旋律柔和平稳,温暖流畅。音色甜美醇厚,自然而生动,其传唱度赢得了华人世界“十亿个掌声”的美誉。
可是,刘采春,千年前大唐四大女诗人之一,在《全唐诗》里仅仅收录六首,充其量只是一位女伶(唱歌的女子),邓丽君怎么会是她的化身呢?
一、她们都是年少成名的美女歌星
公元800年,正是大唐一派繁华盛世,文艺复兴,百花齐放。这一年,淮甸(今江苏淮安)的一户贫民窟里降生一位刘姓丫头,时值春光明媚四月天,父亲便为其取名采春,意欲采撷这大好春光,永葆人间春色。今日虽然出身贫寒,他日后也能成为世间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刘家生活原本十分艰辛,如今又添一口吃饭的,怎么办?刘父本是读书人,懂得“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道理,可是穷人家的孩子到哪里去读书,更别说是一个女孩子家。
有一天,刘父经过同城的“周家戏班”门前,悠扬的曲调给他带来了兴致,就急忙回家拉上小女去见周老板。老板一听刘采春,名字有点土气,但是一看小丫头生得特水灵,如花似玉,含苞待放,当即决定收下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徒弟。
九岁时,刘采春便随周家戏班子四处走穴演出,只要她一登台,下面的观众掌声如雷,说她的歌声十分优美,有一副夜莺般的好嗓子,据史料记载,她的“歌声彻云”。
跨越千年,时间落到上世纪六十年代,海峡对岸的邓丽君,九岁时就随“九三康乐队”四处慰问演出。从此,一举成名天下知。
二、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众所周知,邓丽君兄弟姐妹众多,家境也不富裕,但是她是一位天生丽质的好姑娘,她用温婉动人的歌声感染着几代人,她用歌声表达自己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热爱。
十八岁那年,邓丽君的容颜和歌声深深打动了一位马来西亚的青年企业家,他的名字叫林振发。他们的爱情就像自己唱的歌一样:“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就在他们俩谈婚论嫁的时候,情郎哥却在一次意外中突发心脏病去世了,邓丽君伤心欲绝。再次登台的时候,她化悲痛为泪水,声声欲断肠。“我是星,你是云,总是两离分,希望你告诉我初恋的情人,你我各分东西,这是谁的责任……”
不久,这朵尖尖的小荷又惹来第二只红蜻蜓。新加坡商人朱坚又被邓丽君的魅力,傲人的身姿,曼妙的歌声折服,向她热情地献上红玫瑰。此时的邓丽君终于从初恋的阴影中走出来,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听:“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歌声飞出云天外,世人无所不知,经久传唱。
1972年6月16日,朱坚在千里之外,仿佛听到邓丽君的歌声和深深的呼唤,在归国途中绕道香港探望未婚妻。天有不测风云,班机在越南上空爆炸了……
经过两段痛彻心扉的恋情,邓丽君一度萎靡不振,很长时间无法登台演出。再后来,她应邀美国演出,在异国他乡遇到了大明星陈龙,又踏上了情感之路,但是这段恋情终归没有划上圆满的句号。
“你曾经对我说过,永远的爱我,谁知道你的话儿,都是在骗我……”随着句句凄凉柔美的歌声,时间穿越到唐宪宗元和十年,周家戏班的台柱子刘采春,亭亭玉立,人见人爱。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周老板有两个儿子,其中小儿子周季崇聪颖伶俐,学啥像啥,也深得刘采春的喜爱。
整日在一起彩排演出,日久生情,十八岁那年,他俩喜结连理。从此,夫唱妇随,共演参军戏。“那年离别日,只道住桐庐。桐庐人不见,今得广州书。”一曲唱罢,“闺妇,行人莫不涟泣”,可见,当时此曲的知名度和流行盛况非同寻常。
三、自古红颜多薄命,不许人间见白头
刘采春夫妇合唱的参军戏在江南一带大红大紫,如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相声,九十年代的二人转一样盛行。这种曲艺表演形式简单,没有过多的道具,两三个人表演即可,一个称为参军,一个称为苍鹘,就像相声中一个捧哏一个逗哏,以滑稽幽默的语言或动作引人发笑,讽刺社会利弊和丑恶。如果谁知道当年小品大王赵大叔为什么能火,就不难想象刘采春在那时会有多少粉丝。
“不喜秦淮水,生憎江上船。载儿夫婿去,经岁又经年。”刘采春在越州(今绍兴)的戏台上一开腔,那悲戚戚又甜丝丝的嗓音,令台下人抽噎声一片。
千年以后的同一天,灯光璀璨的舞台上,邓丽君也在演唱:“想得我肠儿寸断,望得我眼儿欲穿……”听她甜美又凄凉的歌声,看她优美又哀怨的容颜,是否眼前又浮现出当年的刘采春?
“莫作商人妇,金钗当卜钱。朝朝江口望,错认几人船。”那些商人家的小富婆们久盼丈夫未归,只得占卜求仙,但仍煞费苦心,只得日日远眺江面,错认多少商家船只。刘采春的靡靡之音只要飘起,商人妇们就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台上扔银子。
千年以后的同一天,世界各地都在流行邓丽君的歌。“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这些歌颂和向往美好爱情的歌曲,也曾经被世人称为靡靡之音,在大陆一度被禁唱,谁也说不清有多少人甘冒“道德败坏”之名躲在被窝里偷听,哼唱。在她的歌声中,世人知道了何为女人,她的歌声充满小家碧玉似的温润与委婉,柔情蜜意,具有摧毁十万大军的力量。
自古才子多风流。公元820年,渣男元稹被调往越州任市长。刚到吴越之地,他就把昔日的老情人薛涛忘到脑后,一门心思追求长相妖娆妩媚,歌声牵人魂魄的刘采春。试问,世间有哪位多情的女子能逃出一把手的魔爪,况且元稹风流倜傥,多才多艺。
刘采春抛夫弃子与元大人热恋两年,想求得点名分不成,反而被甩了两巴掌,结果成为爱情的弃物。她不甘忍受屈辱,选择了投河自尽了结一生,那一年刚刚42岁。她死后,孤魂在海上漂流千年,终于在1953年停泊宝岛台湾云林县的邓家。
1995年5月8日,一代当红歌后邓丽君在泰国清迈的舞台上与世长辞,享年42岁。媒体报道因病而死,可是坊间传闻她脸上有掌痕,到底何故,至今是个谜。
42岁的女人,风韵犹存,美丽年华,为何与世人早早说“拜拜”呢?真的应了那句:自古红颜多薄命,不许人间见白头。
(一代歌后邓丽君)
【作者简介】马献武,笔名墨念。早在2001年就入编《中国世纪专家》一书。从2015年起,重拾拙笔,先后在数十家纸媒或网络平台发表作品近百万字,出版中篇小说《情归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