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南方有佳人
她很久没有跟我说话,我有点沉不住气来,此女子为何方神圣,看到名号这么强的GG居然加了我之后还无动于衷,大是反常啊?
终于我忍耐不住,先发过去信息:何方美女,报上名来,本高手手下向来不泡无名无貌无身材之MM。
她的头像闪动了起来,我打开她发来的信息:小女子好怕怕哦,高手你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美女的啊?
你是美女,只要是美女别的都好说,怕就怕网上是美女,网下吓死你啊。
南方有佳人大为生气,顺手就在我的头上扔了几锤子。
速速报上身高、体重、三围过来,我开玩笑地说。
88、88、88,她发过来信息,吓了我一大跳,天啊,这是一个大号三八呢。
被吓着之余还若有所思,记得在大学那会儿,我虽然不怎么泡MM,倒是有幸经常成为同宿舍们的指导老师,甚至是下铺蓝飞的启蒙老师,也怪不得蓝飞到现在还对我恨之入骨啊!蓝飞第一次跟一个CUN民族学的女孩子见面就是我介绍并怂恿去的,去之前我们全宿舍给蓝飞精心打扮了一下,为此蓝飞可是下了血本,借了八百块钱添置了一身新的行头:一双ADIDAS的鞋、一套JACKE的休闲套装,还专门理了个头发;虽然平常挺衰的样但经过我们宿舍八人的聪明才智竭尽全力地打扮蓝飞总算有了个人样;蓝飞兴冲冲地去约会,结果半个小时后就返回宿舍,还要算上在路上来回的二十多分钟,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跟我拼命,原来说我给他介绍的那个女孩一脸麻子、招风耳、长宽比例严重不失调,也就是说竖着量的长度跟横着量的长度估计差其不多,幸亏宿舍们哥们大多数都在,都等着被戏称是我们406宿舍最后一个处男的蓝飞第一次约会的结果呢,宿舍里最强壮的黄振和王磊死命的拉着蓝飞我才没招致毒手,不然估计我彭名越就活不到今天了啦,想到这里我还心有余悸。
我站在离蓝飞比较远的距离,确保足够安全之后,向同宿舍的舍友们哭诉:“冤枉啊我,我彭名越真是冤枉啊,真是六月飞雪啊,我比窦娥还要冤!”那种悲痛的神情简直是伤心欲绝,大家这么一看都不相信彭名越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呢,一定是蓝飞约会的时候认错人了或者是弄错地方了。
蓝飞的眼睛也扑闪扑闪地,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一副错怪了我的样子。
末了,我说:“真是冤枉啊,我不也是本着芝麻配绿豆、猴子配猩猩,八戒配沙僧的原则吗,TMD我招谁惹谁了啊,我容易吗?”
结果可想而知,我被宿舍这帮哥们追得抱头鼠窜,尤其蓝飞,挣脱了黄振和王磊的控制,朝我扑了过来,拼了命了,要是这会儿考体育的中长跑,我俩绝对都得打破自己的从幼儿园就开始算起的以往纪录,直把我从我们住宿的CUN附中追到北京理工东门,TNND,还是室友吗?还是我最亲最可爱的上下铺吗?
想到这三个一样的数字,我的神经就跳动起来,啊,那段难忘的往事啊!
“看你的名字和介绍,以为你是个还有想法的人的,没有想到这么低俗的啊,再见啊,寂寞高手,一边寂寞去吧”她发过来信息就下线。
我郁闷的不行,在网上虽然不敢自称情圣,但是还没被女生给甩过的,没想到被这个女子这般奚落,下定决心,要搞定她,搞定后再甩。
将自己的网名改回“江南久无雪”,我决定今后就用这个名字了,打死也不改。
跟云中陌发了几个信息,可是她没有回复,看样子这几日约她是没有什么指望了哦,遗憾了一下,准备睡觉。
9 三个葫芦娃
因为公司在西安有个碑林区教育局的装备单子负责陕西的那个哥们去了东北,于是叫我代他去一趟,所以着急忙忙地坐早上最早的一班飞机赶到西安去,早上七点的飞机,我得四点多就从家起床,然后火急火燎地赶到首都机场,上午十一点到达西安,下午将所有事情办妥,又没了当天的机票,因为公司第二天还有两个华南来的领导到公司考察,所以只有坐了个火车赶回来,西安到北京的直达Z54,没有硬卧了,买了软卧。
心想一晚上就到北京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这是一晚恶梦的开始。
感觉有些身心俱疲,主要是一天之内辗转往返确实很累,虽然其实我在外出差还是能吃能喝能睡的,但是那种疲劳的感觉还是油然而生出来,这个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我们一个软卧的隔间里是四个人,除了我之外就是三个老陕了,听得出口音来,其中一个是自渭南上的车,我在上铺,没有太多交流,我拿出我的《乾隆皇帝》便看,刚刚在火车站上买,没想到这书记本是是探究性的,而不是纪传体的书,大大不合我的胃口,看了没半小时,还不到9点,加上确实很疲惫,我便困意盎然,上了个厕所,倒头便睡。
不知啥时候醒了,手机关了,也不知道几点,我是被灯光刺眼得醒的,下铺那个混蛋因为顶上的灯光只有一小半照着他他也无所谓,影响不大,我找了半天才找着开关关了灯。
我尝试再次睡着的时候问题出来了,我发现我的下铺以及斜下铺两个老陕那个呼噜声啊是惊天动地地响,总体以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二人合唱型,两人的呼噜声保持着节奏的高度一致,都是杠――――,持续很长时间,然后杠――――,我的天啦,我初步估计一下,估计分贝差不多快到噪声污染的程度来了。
第二阶段则是二人二重唱,我下铺先是杠――――,完毕后斜下铺杠―――――,然后我下铺,斜下铺直接持续到天长地久。
第三个阶段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我在为这二人的呼噜声苦恼的时候,我听见一声韵律不一样的呼噜声传来,我的对面上铺开工了,当时我真有种欲跳车而后快的冲动,我摸了摸窗户,开不开。
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这种呼噜大赛初级阶段以后,三人中以我的斜下铺一方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其呼噜无论从音量、曲调、以及变化多样性这三方面都取得了绝对的控制力,总体以来我将其呼噜的多样性向大家陈述如下:
1 杠――――(像打麻将那个杠差不多似的,刚才两人都杠―――――的时候如果窗外有人的话会误以为里面有人在打麻将,而且经常杠牌)
2 你sometimes有没有听过某些人放过一种屁,那种婉转曲回好几回且声音大小像有操控的那种,此绝非本人低级趣味,然则此人打呼噜的第二种也是最让我头痛的就是,而且保持着不间断的频率。
3 杠杠杠杠杠――――前面几个杠中间保持约一秒的停顿时间,然后突然加速杠――一下,有点像打篮球,先不停的运球,突然间加速上篮。
总体以来以这几种为主,间含一些不太特别明显的种类,不做赘述。这一晚上我做过跳车逃生的想法,也有找乘务员去换床的想法,最后告知没多余的了,还有打算挑灯夜看刚才那本无聊之极的书的想法,最后我望着窗外有朦胧亮的时候,我因为太疲惫,睡着。
第二天下车的时候,我特意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我的斜下铺,胖子一个,身高比我稍矮,我心里说:大哥,I服了YOU。
10 谢飞惊的第一个女人
谢飞惊周四总算是回到市里,我拖着一副疲惫的身躯带着他见了见秦小晴,这种事情很奇怪,本来应该是他帮我介绍才对,介绍完毕,算是有了个交代,心想这下不用再被这个女子烦人了,离开的时候感觉轻松多了,但是莫名地又有一点点失望,说不清为什么。
是关于这个小女人吧,我在不同的女人间周旋了这么久,已经学会游戏风尘、不让自己受伤,可是接触的女人越多,我却越来越感到自己越寂寞,这种寂寞是发自内心的,让我害怕一个人的时间,我想或许我应该好好地谈一次恋爱。
谢飞惊是接到杨柳的电话才知道她也要搬到了自己这附近的,人大西门不远的一个小区,这个杨柳最初接触谢飞惊还是在上大学的时候,那年非典,同学们中特别积极地锻炼身体,谢飞惊因为爱打羽毛球而认识的,之后倒是经常来往,加上两人曾一同在一个社团里,所以接触的机会就更多了。
记得某一次谢飞惊跟我说杨柳可能还喜欢他的时候我破口大骂,就你那熊样她会看上你这个号称是民大理工学院里的最后一个处男,说实在的,杨柳虽然不是特别漂亮,皮肤还有点黑,但是有着一副特别好的身材,用咱行话来说:就是前挺后翘小蛮腰,再说了,人也长得还不错啦。
周六下午,我帮着谢飞惊一起给杨柳搬完家,准备下来的时候,杨柳坚持要请我们吃饭!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不请你们吃饭我怎么好意思呢?”杨柳说。
“没关系啦,朋友之间帮个小忙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说。
“不行的,一定要吃饭,”杨柳坚持。
“毛哥,”谢飞惊看着我,又叫我毛哥,服了,关于我被人叫毛哥有很多种解释,但到后来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彭名越这哥们体毛比较多,为此我甚是烦恼,其实我这人看来还算白白净净,标准的南方人,不像是从阿富汗或者非洲刚回来啊,咋就给人这种印象了呢。
“你看我干吗,你看杨柳啊,”我没好气的说。
我侧过去看杨柳,发现她的脸上一脸灿烂,我突然觉得谢飞惊说得可能真有些道理,这个女子八成还真对他有些兴趣,看她脸上那表情啊,一副幸福之极的样子,倒也不是装出来的。想了想谢飞惊也是我哥们,单身了这么几年也一直没个女友,是应该有个女人了。
“走吧,别罗嗦啦,咱们去吧,”我说。
谢飞惊还想再说什么被一把拉到一边去。
“美女,那你说说看,都准备请我俩吃什么啊,其实我是不大紧,你主要看看谢飞惊爱吃什么,”我坏坏地笑着说。
杨柳果然中招,跑到谢飞惊旁边说:“你说吧,都听你的。”
“你看啦,你看啦,谢飞惊,人家杨柳多好,什么都听你的!”我在旁边起哄。
杨柳也小小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虽然说是个大大方方的女孩。
谢飞惊说:“也别去什么远地方,咱们就去吃边上那家大排档吧,我最爱吃羊肉串啦!”
“龙虾啊、龙虾,我的龙虾,鲍鱼、鲍鱼啊,”我故意做出一番痛苦状,其实我从来不吃海鲜,谢飞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吃饭很顺利,三个人吃了四十串羊肉串,其实主要是我和谢飞惊,杨柳都不怎么吃的,偶尔我和谢飞惊喝酒的时候我偷偷地瞄一下杨柳,发现她看着谢飞惊的神情啊是那么的专注,偶尔还带着点浅浅的笑,虽然她不是很白净,但是在我看来,她这样的笑是多么的甜美,我甚至都想,要是秦小晴也对我这样笑,那该是多么的美好。
吃完饭,我故意说:“杨柳,我不送你了,我有点急事,回去得赶紧给一个美女发封邮件,人家都快跟我拼命了,让谢飞惊送你上去吧。”
杨柳想也没想就说:“好!”
那个干脆啊,我只感觉人心不古啊,这么急着就赶我走啊,我容易吗我,好歹我也搬你扛了那么多的家具行李啊什么的。
谢飞惊倒是没说什么。
我一个人走开。
11 谢飞惊吻她了
谢飞惊和杨柳慢慢地走向杨柳的新家。
“你那个朋友毛哥很好玩哦!”杨柳说。
“是吗,他啊,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那小子坏透了,你可不知道!” 谢飞惊恨恨地说。
“不是吧,我觉得人家挺善良的呢!”杨柳不相信的说。
“你那是被他蒙骗了,他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而且是色狼!“谢飞惊说。
“哇,有你这么样说朋友的吗!“杨柳说。
“我实事求是而已,以后你认识久了你就知道了,今后你可得离这个人远点!”谢飞惊郑重其事地说。
杨柳说:“那我离他远点岂不是也要离你也远点!”
路上人比较多,路过城乡贸易超市的时候人来人往,挤得两人东倒西歪的,很自然的谢飞惊就抓住了杨柳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杨柳开始的时候还稍稍挣扎了一下,但到后面也就不动了,只是稍稍低着点头,另外一支手不停的摇摆。
“我是怕你被别人给撞坏了啊,所以友情帮助一下!” 谢飞惊坏坏地说。
“哦,你还发扬雷锋乐于助人的精神吗!”杨柳笑。
离开了人多的地方,谢飞惊仍然没有松开杨柳的手。
谢飞惊一直送杨柳到楼上,看到电梯边人多,还刻意没有坐电梯,杨柳在六楼,三楼和四楼的灯都坏了,两人稍许摸索着上了去,有点点昏暗,却给人点暧昧的感觉来。
到了六楼的时候,杨柳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门,说:“我进去了啊。”
稍稍迟疑一秒钟,谢飞惊一把把杨柳拉过来,拥在了胸膛,然后就吻了上去。
杨柳有点点惊慌失措,手撑着谢飞惊的胸口,谢飞惊一支手把她的手拉开放在自己的身后,两只手都放在了身后,很自然低杨柳便抱着了谢飞惊。
“谢飞惊,你?”杨柳说。
谢飞惊的嘴吻上了杨柳的嘴,不让她说话。
谢飞惊的右手抱紧了杨柳的腰,让她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舌头已经进入了杨柳的嘴里,不停地逗杨柳的舌,杨柳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起来,这时候谢飞惊的嘴又不停地游走在杨柳的脸上,鼻梁、额头、脸颊。
持续了三四分钟,杨柳的人已经快瘫软在地上。
这时候只听见屋内一声开门的声音,两人才如同梦中惊醒,赶紧让开,好在是同屋的人开的里面的门呢,不是屋子的大门,如果是后者的话两人将大为尴尬。
“你,你也太………”杨柳说,慢慢低下了头。
“我太什么啦,你说啊!” 谢飞惊笑着说。
“不跟你说了,我进去啦!”杨柳打开了门,然后关上,再也不说话。
谢飞惊一个人从楼上再走下来,走路回双安边上的青年公寓。
晚上的时候谢飞惊给我打电话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惊为天人,此谢飞惊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我曾给他做过一个评价,说他这个人是那种和女人多半都是友情的人,虽然和很多女人都玩得很好,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和他谈上感情的;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快就证明自己看错了他,而我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我认为这个和女人只会产生友情的衰男在我俩后面的生活里在女人中如鱼得水,经过的女人竟然是我这号称情圣的人也万万不敢想象的。
12 听说你有个富婆
周一上班,助理李小染就对我说:“彭名越,那个秦小晴经常夸你哦,你出差那天专门从清华学校里来我们这里几次找你,还说彭名越人真好,来了北京也是去接她,还照顾她,”然后笑着望着我。
我说:“那你吃醋了啊?”
李小染假装生气说道:“才不会呢,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哦!”
我说:“那也不错嘛,既然秦小晴说我好,机会难得啊!”
小染对我笑了笑,无可奈何:“你是不是真对人家有意思啊!”
我一脸痞子样子:“是有意思啊,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像我前段时间对你挺有意思,可是你对你男朋友死心塌地的,害得我一点机会也没有,郁闷!”说到最后时,我还将郁闷两个字重重地强调了一下。
坦白来说我们公司的女生的整体质量很一般,我们公司其实是一个以年轻人占绝大多数的公司的,平均年龄在二十六岁左右,但是在办公室恋情频发的写字楼里,我们公司很少发生这种事情,所以我把这原因归结为女生的整体质量不高,难以引起男同事们的兴趣,当然也有可能是男同胞们的质量不怎么高,但一想到自己身为男同胞们的一员,于是便排除了这种可能。
小染果然不再说什么:“不跟你说了,没点正经的!”
其实对付这种问题往往需要这种回答来应付,既转移了问题的核心焦点,又使得对方不好意思再问,这是我通常用来对付别人的一招狠着的。
同是华南大区的陈云重看见小染说我,也凑了过来,听见又是说我的这类故事,陈云重就来劲儿了:“彭名越啊,前几天我还听说跟一个富婆搞得乱七八糟的,怎么才过两天就换口味了!”
我愣了一下,我跟云中陌的事情这么快就被人知道了,不会啊,我连谢飞惊都还没告诉呢。
于是我破口大骂:“陈云重,你去吃屎去吧!”
“瞧,瞧,彭名越又生气了不是,平常就喜欢穿着个破麻布般的风衣摆酷,现在又是一个上钩的无知少女啊!”陈云重叹了口气说。
陈云重这哥们是中国政法大学毕业的,四川人,比我晚半个月进公司,所以对资历稍稍比我矮那么一点一直都不服气,我一直在公司都以他的前辈自居,陈云重也哭笑不得,为此我俩没少斗智斗勇,我从小学开始学的那些算计人主意全部招呼到陈云重身上来了,可是陈云重也不是省油的灯,学民法的,下三滥的手段玩起来头头是道的,还没当上法官和律师呢各种害人的主意就层出不穷,幸亏是足智多谋的我,一般人在他手下估计早就挂了。前不久我给他的凳子上放了个图钉,把他的屁股叮了一个洞,结果第二天他就偷偷摸摸趁我在午睡的时候给我背上贴了张大字报,办证:139010,我的手机号码,结果我也衰,差不多一下午没发觉,后来还是跟我关系不错的小染见我背着大字报在办公室跑来跑去看不过意了告诉我的。
这会儿我俩又鏖战起来,不仅君子动口,还君子动手。
一旁的小染和另一位客服李风兰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不过见得我们这样子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13 你晚上都做什么事情?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谢飞惊他们公司十天的培训时间就快结束了,因为我离清华学校里面比较近,没能摆脱那个女子,期间陪着秦小晴去了几次医院,打了三次点滴,在她回广西前两天,她的感冒总算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嗓子还是那么沙哑,以至于她在培训总结上讲她的项目计划书的时候也很吃力,但是最后还是通过,也是值得庆幸的。
期间还同陈云重赌过一次,我们恶作剧说谁输了就邀请一个女人吃饭,这么个损招真的只有陈云重能想出来了,他答完我的问题后问我:“彭名越,你说我最喜欢倚天屠龙记的哪个女孩?”他把答案写好递给小染,我想也没想就说:“不用猜了,以你的性格肯定最喜欢的是灭绝师太!”
遭到陈云重一顿暴打,结果是我乐呵呵地去请秦小晴吃饭。
,是星期六,因为周末都不上班,所以便在家里休息,没有电视,只好去谢飞惊的宿舍,他和公司的几个同事住在一块,在双安商场的东边的青年宿舍,宿舍乱得不行,简直像猪圈,但好歹有台电视,不然没事的话我是绝对不愿意来到他们这狗窝的。
上午看完NBA,下午便在他那里呆了下来,回去公司和那个小屋子都没有什么事情,所以也没有想到回去,只不过今天秦小晴他们的培训已经全体结束了,明天上午拿完证书,就要回广西了,想着这几天和秦小晴之间也算是有过几次交往,倒也是有一丝惆怅。
有一点不开心,谢飞惊说:“既然有那么点意思,那么就去约她啦,晚上有时间,可以一起去哪里玩一下的。”说完朝我挤眉弄眼,“一晚上的时间,够做很多事情的,比如*做的事情!”
我白了他一眼,一脚踩在他的脚尖上:“你放心好了,即使我找她去玩,也不会叫你去啊,你甭想在我这里骗吃骗喝!”
“重色轻友!有异性,没人性!” 谢飞惊恨恨地说。
其实也不能怪我,美好的大学四年都是空虚地度过的啊,大四快毕业的时候我曾经总结大学生活时有这么两句话:大学必修三道菜,四级考研谈恋爱;你不知道现在的我有多后悔,大学四年,学习没学好,挂了几科;电脑没学好,买了台电脑,结果成天玩游戏;号称是民大理工学院的情圣,但是连女朋友也没有找一个,称得上是彻底的失败,惟一的亮点就是过了CET-6 了,这么情感上极度空虚寂寞的人,一旦遇到合适的宣泄点时怎么会放弃呢。
有一点想给秦小晴打电话的,但是终于还是忍受住了,我自己对自己说:其实,当一个年轻的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子相遇的时候,不管客观条件如何,只要双方有那么一些好感,其实在双方的内心都是某种程度上期望发生一点什么事情的。
快七点了,我接到一条短信:是秦小晴。
“彭名越,你们平常周末的晚上都干些什么呢?”
我笑了,有种期待的东西到来的感觉,其实潜意识中一直好像在等待着她的信息似的,说不定她真是同我一样有一些感觉的哦。
我没有立刻回短信,我该如何理解这条短信呢。
谢飞惊说道:“其实很简单,也很容易理解吗,她现在很无聊,需要做一些事情来打发!”
没有理他,我回过去了短信:周末一般都在家里看电视呢,没有什么事情不想去外面。
反复地给我发了几条短信,我也陪她聊着,也没主动提出可以和她见面的想法,倒是也挺理智的,其实我害怕有什么开始,我们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任何一点开始对我们来说都意味着痛苦。
14 清华的晚餐
快八点钟了,她发来短信:清华科技园附近有什么好吃东西的地方吗?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虑了,这是不是在暗示想叫我请她吃东西呢!
沉默了很久,我发过去短信:我请你吃饭吧!
她回短信,说:好。
我回短信:你等我,我过半个小时就过来了!
秦小晴回短信:好。
在从双安商场回清华科技园的路上,我坐731路公汽,路上很堵,要经过北京最拥堵的中关村的三环和四环,本来不堵车的话十分钟就能到,可是我堵了快一个小时,我是又急又怒。
在太平洋大厦的前面的时候,她发过来短信:我有种感觉,你现在的身边有个女子哦!
我笑了笑,回答说:是的。
我没有说谎,我的身边是一整车的人,女子那自然是多的是,老的少的胖的瘦的美的丑的应有尽有,也或许是我太善于思考,我想,她这句话的意思是侧面了解我有女朋友没有吗?
到清华园宾馆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我站在大厅里,给她发几条短信,说:我到了,大美女可以下来了。可是她却没有回,完了打了个电话,才听到她有种刚刚睡醒来的慵懒的声音似的,估计是睡着了,我站在门口,看她从台阶上向下面走来,在我面前,莞尔一笑:“彭名越,真的对不起,我睡着了呢?”
我道歉说:“路上确实很堵,不然早该来到的!”
从宾馆里走出来,外面凉飕飕的,她穿着单薄,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件紫色的羽绒。后来在跟她有过更多交往的时候我极力贬低她冬天衣服的品味,小女子不服,申辩道:在我们那里很少有厚衣服卖的吗,这一件还是我和我姐找了整个玉林市找着的最厚的一件呢,自然也不怎么漂亮啦,完了我自然每次都不免经受美女几招追魂夺命十八掐的折磨,我的身上伤痕累累跟这个有着莫大关系。
“你不冷吗?”我关心地问。
“还行啦,不过这件衣服已经是我最厚的衣服了的,以前没有来过比广西更北的地方的,多是去广东和香港这些地方的!”
我试着叫她披上我的风衣,但是她终究是不让,我也一脱完衣服就哆嗦了好几下。
穿过百宜园后面的小区,去清华的招澜园食堂,以前偶尔在那里吃过饭的,想来这附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小吃的地方了,那么来一次清华就去清华的食堂吃一次饭吧,倒也是很有点意义。
路上崔嵬,这几乎是清华最偏僻的地方了,低矮的平房,还有光秃秃的树,道路很小,也没有什么车,只有昏黄的路灯在远处闪耀。
“很安静哦,这里!”她仰望着我说,脸上是一种恬静的表情。
突然有种感觉,像回到了遥远的家乡,来到这个都市这么些年了,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种安静得能听见虫子叫的晚上了,而现在的样子就像很久以前的时候我和一个小学的邻家女生一块晚上放学回家的感觉。
“是的,在这种繁华的城市里,这么幽静的地方确实不多了哦!”我感慨地说。
沿着小道慢慢地走,我不想走太快,空气清冷,是北方的冬天典型的夜晚,突然间涌起一种谈恋爱的感觉来了,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或许我之前的一切也都只是猜测,也或许只因为这几年的我太寂寞,所以容易生起感触。
15 送她回宾馆
在招澜园的食堂吃饭,时间有点晚,所以人已经很少了,我们要了一个鲤鱼砂锅,半斤饺子,两碗米饭,还有两杯酸梅汤。
我仍然很少吃饭,一人一小碗米饭,我也只吃了一半,她倒是兴致很高,快吃完了,看得出来,她确实有点饿了,喝着酸梅汤,不停地给我说自己挺能喝汤的,有一次一个男子追她,请她喝粥,装君子风度叫她先喝他再喝剩下的,结果一大盆粥全被她一个人喝了,害得那个男子挨饿,回家了再补吃第二顿的,说完之后她得意洋洋地冲着我笑,小样。
我突然非常喜欢起她的那种神情来:有一点点得意,就像一个小孩,拿到了一个心爱的玩具,在小同伴们面前的那种得意和炫耀似的。
小女子喝汤的确厉害,一大杯酸梅汤喝完了,我还得给她去再买一杯来,两杯汤下肚子了,她才心满意足了似的。其他饺子和鱼的都吃的很少,让我感叹怪不得两广人都不怎么胖,每顿饭前先喝一两碗汤,肚子就胀了个大半饱了,那自然吃不下更多东西了的。
本想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但是竟然忘记,只得往东多走了一会儿,从清华南门出去。送她回宾馆,我朝她摆手告别,末了,说:“来北京,应该去趟天安门和故宫的,如果明天没有什么事情又想去的话就给我发短信吧!”
她点头,说:“好的!”
她朝我微笑,我目送着她消失在楼道的转角,本来还幻想一下要是她叫我去她房间多好,这样又有事情做了。
如果去了,半天的时间,实在是有更多的机会和时间来发生什么故事的吧,我想!
从宾馆出来后,没有立刻回家,向东,走到SOHU网络大厦下面,然后向北,在清华科技园的旗帜下面停下,看着眼前,灯光辉煌!
记得一年多前刚进公司时,整个TSP还没有修建完善呢,只有紫光,创新,创业,立业,科建和SOHU大厦,现在科建大厦南边的威盛大厦也修建起来了,科技大厦的四座大楼冲天而起,成为了附近的地标,科技园的中央以前是一个巨大的土堆现在变成了一个大型的休闲花园,有鸟巢似的阳光餐厅,还有一弯巨大的喷泉,此刻正在夜色灯光里起起落落。
这所国内最好的大学科技园区正在开始崭露它的才华,作为在这里工作的一个小小职员,有些时候也有种莫名的自豪感的。
叹了口气,一年多的时间,变化真大。
一个晚上没有睡着,我翻来覆去,是因为秦小晴吗?我和她到目前为止双方还是简简单单的,那么是否是因为潜意识中觉得一定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其实我知道很多事情都仅仅是在一念之间!
这几日我暂时忘却了云中陌,有几个常联系的老女人在QQ上给我发信息,我没有回,顺便在qq说明上写道:出差中。